以锦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起来,冷哼道:"什么身体不好?借口吧?我真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没良心的人,爸爸去世了也不说回来看最后一眼,参加丧礼还要迟到,既然这样不愿意回来,那就干脆不要回来好了!现在摆出这么是可怜兮兮的样子想让谁可怜你?"
"以锦!"齐望脸色一变,赶紧拦住她:"别胡说,卿卿不是不想回来,只是她身体真的很不好。"
齐望不说还好,他越说安以锦就越是生气:"卿卿卿卿,你不帮着她你会死的吗?"
"安以锦!"齐望脸色变得很难看,只是看到安以卿一下车就跑到一边吐起来,心里就又担忧起来,说了句,"有什么等丧礼结束再说!"走到安以卿身边,担心的问:"卿卿,你没事吧?"
君宴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见她吐完了才将她拉进怀里,让她靠着自己,掏出手帕细心的替她将嘴边的污渍擦掉,头也不回的对齐望道:"麻烦帮我那瓶水过来。"
"好!你等会!"齐望回去在车子上拿了一瓶水出来,拧开递过去,君宴接过送到她嘴边,"来,簌簌口!"
安以卿听话的漱了口,这才感觉舒服一点。
"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君宴轻声问。
安以卿虚弱无力的点头,看着煞是楚楚可怜,齐望脸上不由得露出心疼,安以锦顿时眼里冒火花,一把将齐望扯开,冷冷的嘲讽:"我说,你好歹也注意点形象,这里怎么说也是爸的丧礼,不是你卖弄风骚的地方!"
安以卿闻言浑身一僵,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咬咬唇并没有说什么。
她知道为何安以锦这样针对她,无非是怕她勾引了齐望,齐望这些年来对她的好,是她的心结。
齐望不知道,年少的时候她偷偷的喜欢过她,想过要跟他表白,谁知道安以锦却抢在她前面跟齐望成为情侣,她满腔的情意只能够压抑,她努力疏远,可是安以锦却还是处处找她的麻烦,防着她不让她跟齐望接触,那时候她才知道,原来安以锦早就知道自己对齐望的心思,甚至她一开始跟齐望走近,也是为了打击她,只是没想到后来她真的喜欢上了齐望,但也因为这样,她对安以卿很是防备,生怕她会不知廉耻的将齐望勾走。
安以卿苦笑,当年她本来可以在隔壁省内大学读书的,省城离北城近,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可以经常回家看看,可就是因为她,她选择了离家千里的江南,有时候还会找借口不回家,就是这样,她还是不放心自己。
安以卿心里很难过的,安以锦从来都不曾将她当做姐妹,可是她却不能不将她当做姐姐,自己已经退让了那么多,为何到了今天她还要这样过分?
罢了,时至今日,这些都只是可笑,她已心如死灰,又何须理会这些?
安以卿不想理会,君宴却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妻子被人这样辱骂。
即使这个人,看着应该就是她的姐姐,可也不能任由她这样的欺负自己的女人!
脸色极淡,君宴半拥着安以卿站好,回头淡淡的看向安以锦,"这位大妈,你对内子很有意见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