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丰润的红唇,狠狠的掠夺她的美好,直到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才肯放过她。
可他偏偏还不肯起身,就这样抱着她,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就算她身上因为一个下午的奔波早已经脏兮兮,浑身都是汗臭味,也依旧让他感觉一种安心的力量。
安以卿整个人都软乎乎的,喘过气来发现他还不肯放开她,脸又红起来,伸手推他:"快点走啦!"
时间已经不早,人们已经开始归去,车来人往的从身边经过,要是谁不小心看到,那可就丢脸丢到姥姥家去了。
君宴却不知发什么神经,竟然耍起无赖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安以卿哪里肯,可他却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还真是跟她赖上了,她眼看着不远处一家三口有说有笑的朝这边走过来,看着应该是旁边车子的主人,这车里离得这么近,很容易看到车内到底是什么情况,她无奈之下只得匆匆的在他脸上亲了亲,君宴这才满意一笑,放开了她重新坐好,绑上安全带离开。
一路无话。
君宴本来就不是喜欢多话的人,况且要说什么?说夜芮?还是说夜慕?都不想提,而安以卿则是因为刚刚在停车场发生的事,还有些害羞,更何况,先前自己跟夜芮说的那些话,她也不知道君宴到底听到了多少,她有心想问,可又担心他真的听到了些什么,到时候他反问起自己来,自己要不要再说一遍给他听?
她暗暗叹息一声,如果不是为着开解夜芮,她是绝对不会说这些事的,父母就算有再多的不是,她也不会多嘴去说些什么。
她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和怜悯。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咬住了唇,君宴眼角余光看到,迟疑了下,还是伸出了一只手握住了她的手,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安以卿心里一片慌乱,可是渐渐从他手心里感受到力量,心又慢慢的定了下来。
车里气氛很静默,却还不算尴尬让人难堪,他们谁都没有开口的意思,只是安静的坐着。
很快就到了医院,君宴不顾安以卿的反对,直接将她抱进了医院,让医生给她看脚,又拍了片,确定骨头无碍,只是脚筋有些扭伤,休养些日子就好,这才带了她回去。
回去的时候,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君宴想带她出去吃饭,免得还要回家做。
他是不会做饭的,而她现在这个样子,当然也不好做饭。
只是安以卿却坚持要回家做饭吃。
"外面很多餐馆的饭菜都不干净,还不如在家里做得简单些,吃着还开心些。"安以卿笑着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脚受伤了,会累到,不过真的没有关系,只是一只脚扭伤了而已,又不是两只脚伤了,还不至于连饭都做不了,再说了,不是还有你给我打下手吗?"
君宴看着她两眼亮晶晶的望着自己,哪里还能说出拒绝的话来,无奈的说:"那好吧,我们就煮点简单的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