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毛细雨在中午时分就渐渐地停了,天空开始放晴,只是那路面还残留着一些水迹。
上午,林玉然在潜龙公司里交代完所有的未尽事宜,中午又和白菊在白家小楼里温存了片刻,直到下午两点钟,他才带上刘钰和王朝洋,开着本公司新买的桑塔纳轿车踏上了行程。
高速公路此时还没有普遍,所以他们在路上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住了一次路上的小旅馆,才于第二天的下午五点,顺利到达到HB省的引昌市,再向路人打听以后,很快找到了刘应铁博士的住处。
这是在郊区的一栋自建的老平房,估计也有几十年的历史了,外面用竹篱和土砌成了一个五十来平方的小院子,院中不仅有棵枝繁叶茂的榆钱树,还饲养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土狗和几只鸡。
老远就闻到一股极其诱人的饭香,林玉然微微一笑:家里有人。
他不动声色地分出一部分心神,向那棵高大的榆树轻轻地发出波动,马上就感觉到它的一侧枝干上有一种奇妙的充满了生机而又极其平和的力量在静静地蛰伏。
这就是那个活性分子了?
洒脱地笑了笑,林玉然向王朝洋略作示意,让他上前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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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做了一个极其真实又古怪的梦以后,阮玲就十分惊喜又迷惑地发现,本来从小到大一直是瘦弱不堪的弟弟阮石似乎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虽然脸上仍然带有菜色,但体力却逐渐增加,身子也慢慢地变得壮实起来。
“难道这个世上真的有阴曹地府、牛头、判官、阎王爷?真的有个鬼灵子大仙?弟弟他真的只能再活二十年?那我呢?我的将来又会是什么样子?”这些天来,每当她忙完地里沉重的农活,她便会不由自主地想起这个奇怪的梦,眼睛也开始迷矇。
“你必须保证,回去以后要好好教导你的弟弟,不准有一点骄生惯养,不准因为他是男孩子而放松对他的教育,为我办事,品性一定要好!”每当她看着弟弟在山坡上吃力地挥舞着瘦弱的胳膊使劲砍柴而心疼不已,或者看到弟弟在昏暗的油灯下边学习边揉眼睛,幼稚的脸上很有困倦而心软的时候,那个容颜俊秀、超凡脱俗的年轻大仙所说的话便及时地在她耳边响起。
好几次,她都张了张嘴,想跟弟弟说说这个离奇的梦,说说他将来的际遇,可再看到弟弟那充满了兴奋和希望的眼神,她又将已到了嘴边的话又默默地吞了下去。
估且不管“只能再活二十年!”这句话究竟是真是假,可小小年纪就承担了一家重担的阮玲很清楚,如果聪明的弟弟听到了这句话,他幼小的心灵里一定会有一个浅浅的,却难以磨灭的阴影,说不定这一辈子就得过且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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