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地图是云先生给你的?”曹畏站在桌边,食指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
“嗯,只是不知为什么,云先生却装疯了?”悠然点头,只是对云先生为什么装疯实在是百思不得其解。
曹畏转过脸,看着悠然的眼神有些怪异。
曹畏那怪异的眼神让悠然一阵莫名其妙,低头看了一下自己,才问:“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曹畏摇摇头,又继续看手上那张地图,好一会儿才道:“他装疯的起因很可能是因为你。”
“因为我?怎么可能啊?”悠然十分的诧异。
“还记得你前次被绑吗?就是因为云先生曾在秦老爷子面前提及要娶你,而秦大公子就借此由头,以你打击云先生,要将云先生逼疯,这才绑了你,当时,云先生和秦将军就在隔间,云先生怕是就此开始装疯的。”说到这里,曹畏又举起地图,食指和中指轻轻弹了一下,心想着,从这地图来看,云先生怕是不甘秦将军的逼压,这是要开始反击了。
只是,这俩兄弟的事,却随意连累人,想到这里,曹畏的脸色就不由的暗沉了下来。
而这时,悠然才明白,原来自己被绑后面还有这么多的纠结,悠然还真当是自己倒了八辈子霉,碰上哪个赌徒欠了钱,红了眼,乱绑人呢。
敢情着,自己完全是池鱼之灾啊。
“那这份地图又是什么意思啊?”悠然觉得自己快成好奇宝宝的,实在是她很好奇,这云先生眼巴巴的送出这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呀。
“这份地图是我亲手所画。”曹畏说着,眼神更加深沉了,回想起在戎境那些艰苦的日子,几次差点命黄泉,那手就不由的紧紧的握了起来。
眼前的地图虽然是他所画,但其中几个重要标识却很明显叫人改动过了,想到这里,他那手不由的重重的捶了书桌,这就是为什么十万大军中人埋伏,有一大半人丧身流沙噬人之地的原因。
“啊,你画的地图,为什么会落到云先生的手里?”悠然奇怪了看着曹畏的举动,她明显的可以感到,这个男人身上又涌现出一股血腥肃杀之气,这个男人也是一个谜啊。
“这也是我想知道的。”曹畏说着,皱头紧锁着,这地图是他献给李将军,李将军后来又献给了太子,按道理,这地图应该是在太子的身上,难道说,太子落入了秦逸风的手里了?
看来,今晚,他要去秦府会会这秦氏兄弟。
“好了,你回去,就当这事没有发生过。”曹畏又冲着悠然道。
悠然撇了撇嘴,这人总是神叨叨的,她才懒得管呢,便转身离开,可才走几步,看到胳膊上吊着的一个晃当的包裹,悠然这才想起,刚才跟双儿打招呼时,双儿提醒她一定要记得带上的。
于是,就摘下包裹,上前两步,塞在曹畏的手里,然后转身快步离开。只是出来后,并没有离开,而是躲到一边窗下。
这时,曹畏一头雾水的打开那包裹,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一件直桶桶的绒线衣,还没有袖子,而那衣身上,更是诡异的呈一个个各种颜色的方格,看到这些,曹畏那眉毛不由的挑了老高,一脸有些哭笑不得,这女人,弄什么鬼,哪有这样的衣服?
悠然在一边的窗下,看着那曹畏十分郁闷的表情偷笑,家里每个人她都织了一套,不给这男人织,双儿那里就过不了关,双儿可是念着耳咒似的提醒她,一定要给她大哥织一件,于是,悠然拖来拖去的就拖到最后,这每人一套都织完了,曹畏这件就躲不过了,可是每种绒线都剩了个零头,没法织啊,双儿说再去买些绒线,可那店家已经歇业回家准备过年了。
最后,悠然就用这些各色绒线头打了这件格子绒线背心出来,其实她觉得还挺好看,至少挺阳光,当然,似乎跟曹畏的气质很不搭调,悠然估计着曹畏不会穿,肯定压箱底,不过,能看到这男人如此郁闷的表情,还是很可乐的。
正在这时,屋里的曹畏却突然的道:“这女人,眼光实在不行。”说着,那嘴角还少见的翘起。一双眼轻轻的扫过那窗户,随后又落回到手中的地图上。
悠然正暗乐呢,听这男人这么说,不由的一撇嘴,无所谓,反正这男人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于是转身踏着脚步离开。
那曹畏听着重重的脚步声,嘴角直抽。
悠然回到家里,一家人吃好晚晚,那双儿又拉着她一个劲的问:“大哥喜不喜欢那件衣服啊。”
“他又没说,我哪知道啊?”悠然回道。
“你怎么不问呢?”双儿有些急。
“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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