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反倒生气了?
有人把鱼大小姐的求爱过程放上了网,还有人开贴讨论,第二天鱼愚和师千言就登上了各大报纸的头条,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师千言十分生气,到不是因为这些花边新闻,只是觉得鱼愚拿生命开玩笑,实在太可恨了,整整三天三夜没理鱼愚。
这三天,鱼愚度日如年,每天就在师千言公司门口等着,希望能见她一面,给个说话道歉的机会,可是人家师千言动用私人飞机,压根不从大门出入。
李治仍是每天来送花,每次路过门口的时候总会用骄傲又同情的目光瞧她,惹得她既沮丧又窝火。
而网上,热心又无聊的网友天天更新她们的情况,有的骂师千言太傲娇,有的又说鱼愚贱骨头,意见不一,众说纷纭。
这天,鱼愚生日,在酒吧庆生,希望师千言看在她生日的面上能来见她,可是都快23点了,师千言还是没有动静,电话不接,短信不回,人也不出现。
鱼愚喝着闷酒,红的、白的、啤的也不知道喝了多少,可是她一点醉意都没有,仿佛喝进去的都是白开水,姜子瑶看着心疼:“笨鱼,别喝了,苦酒伤身。”
鱼愚看了看手腕上的古董表,端起酒杯:“子瑶姐姐,你送我的生日礼物我很喜欢,谢谢你。”姜子瑶拦住酒杯:“你真要感谢我,就别喝了。”
鱼愚嘻嘻一笑:“酒可是好东西,粮□□,越喝越年轻,来,干杯。”姜子瑶无奈的啐了一句:“倔驴。”陪她饮了一杯。
“倔驴?”鱼愚摇了摇头,用手竖起两只牛角:“你错了,我不是驴,我是一头牛,一头丧心又绝望的牛。”说着说着竟哭起来了。
姜子瑶伸手去抱她,电话却响了,屏幕上赫然显示着柳沁两个字,鱼愚惊叫退开:“柳沁她不是死了吗?”姜子瑶噗嗤一笑:“胆小鬼,她没死,那晚我是骗你的。”
“哦……”鱼愚意味深长的怪叫,端着酒杯朝罗御行去:“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罗兄,咱们来喝酒。”罗御脸颊发红,偷偷的瞥了姜子瑶一眼,和鱼愚干了一杯。
那边厢,姜子瑶接起电话:“约我喝酒,你不用飞吗?”柳沁嗲声嗲起的说道:“伦家已经辞职了,未来很长时间都不用飞了嘛,这么久没见,你不想我吗?”
姜子瑶目光一直落在鱼愚身上,问道:“前几天才卡到你跟ak航空的太子女在微博上秀恩爱,前途一片光明,怎么就辞职了?”
柳沁冷哼了一声:“她叫我移民荷兰,打算和我结婚,我不肯就散了,诶,你到底来不来呀?”姜子瑶推却:“不来,姐从已经良了,风花雪月的日子不适合我。”
柳沁咯咯的直发笑:“鬼才信你呢,阳光假日酒店808号房,等你哟。”然后就挂了电话,姜子瑶耸了耸肩,收起电话,移到罗御、鱼愚的身边。
快十二点的时候,师千言终于来了,身边竟跟着李治。
鱼愚的情绪立刻就焦灼了,酒劲涌了上来,赶忙往厕所里跑,师千言去厕所看她的时候,她正在吐。
师千言还在生气,但看着她吐得难受,又不忍心:“你酒量不好,干嘛喝那么多?”
“我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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