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了。”师千言也不回避,浅浅的笑:“你可以叫我。”
萧逸和张婕见场面如此风轻云淡,既吃惊又灰心。
张婕若有所思的说道:“鱼愚配她们,总觉得差了一点什么,可是又说不上来。”萧逸不乐意了:“张警官,你这是以貌取人吗?”
张婕摇了摇头:“不是外貌,是一种感觉。”萧逸鄙夷的转身:“你和我不是当事人,永远不会知道她们的感觉,所以别胡乱猜测。”
张婕走过去帮她准备烧烤的材料:“知道你们是好姐妹,我只是想说鱼愚必须尽快成长起来,思想若不在同一个阶段,感情很容易完蛋。”
那边厢,鱼愚暗中分析了两人的性格,暗叹了一口气,秋后算账大概是免不了,指了指桌子上的披萨:“都别站着了,大家一起吃披萨。”
师千言不爱吃油腻的食物,出于礼貌挑了一块最小的,浅浅的吃了一口,鱼愚留意过她的饮食习惯:“吃不下就给我吧。”
师千言愣了一愣,想起以前鱼愚给她送豆浆油条的情景,这货有时候还是很体贴的,将剩下的披萨递了过去:“那就谢谢了。”
姜子瑶看的嫉妒不已:“笨鱼,二十多年了,你这习惯还没改呀?我记得小时候外婆给咱们糖吃,你一块,我一块,你迅速吃完,就来抢我嘴巴里的,那是咱们……”
鱼愚怎么可能忘得掉,当时姜子瑶是嘴对嘴的把糖渡给她的,那是她们的初吻,那种朦胧的喜欢就是从那一个吻开始的,现在想起来还有一点脸红心跳。
她也不遮掩,坦然微笑:“你还好意思说,那一颗糖,害我失眠了一整夜,第二天数学考试瞌睡得不行,结果交了白卷,你回去还告我的状,害我被打屁股。”
师千言听在耳里,虽然有一点酸涩,但不失趣味:“有旧照片吗?真好奇,鱼大妈儿时的模样。”鱼愚温柔的看着师千言:“有呀,在乡下老家,有机会带你去看。”
想起儿时的趣事,姜子瑶也会心的微笑:“到时候咱们一起,我也很多年未见过外婆了,不知道她老人家认不认得出我。”鱼愚道:“她老人家见到你肯定会很高兴。”
初恋的感觉总是那么美好,让人怀念,如果后来的感情不如意,那就更让人念念不忘了,姜子瑶就属于这一种:“你被打了屁股,就来找我麻烦,还咬我耳朵。”
回忆是最幸福的圈套,鱼愚哈哈大笑起来:“谁叫你打我小报告,咬你耳朵当算便宜你了。”姜子瑶很满意鱼愚的反应:“你咬了我,还逼我替你写作业,这算便宜我?”
鱼愚傻傻的笑,情绪已经被带入当年,师千言感觉不妥,轻描淡写的说道:“人若变记忆便情深,若非如此,我不会流浪,也不会遇到鱼大妈。”
她这是在提醒我,她也有初恋,鱼愚清醒过来:“童年时光天真烂漫,让人怀念,子瑶姐姐,我们会成为骨灰级的闺蜜,是这样吗?”
姜子瑶拢了拢耳发,幽幽的说道:“会是骨灰级,我们拜过堂成过亲的,离别的时候,你还说会等我,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