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生活,我不会打扰你们的。”江止柔故作姿态地说。
“你们之间的事,也跟我没有关系。”
说完,沈今姒没再停留,拿着东西就往收银台走去,站在原地的江止柔,凝望她的眼神渐渐阴沉。
手上的包被她攥得变了形,可怖。
宋砚尘这边,他拿着手机无意识地看,一旁的江鸣礼却在说。
“宋砚尘,你可真不是东西,竟然委屈柔柔四年整,江家不会坐视不理。”
“畜生也配说不是东西?”宋砚尘冷嗤。
江鸣礼推了推脸上的眼镜,唇边弯起阴沉的笑。
“怎么比得上你,我起码不会让孬到让一个女人受这种委屈。”
“当年的事,你和你妹,真的没算计?要是没算计,也不会将孩子生出来才交给我。”
宋砚尘的一句话,让江鸣礼瞳孔一缩。
“你什么意思?”
宋砚尘冷冷地盯着他,“沈南山出事的那一晚,你在四季酒店对沈今姒做了什么?江止柔恰好在那晚进了我的房间,你们一早就筹谋好了吧?”
江鸣礼皱起眉头:“沈今姒那一晚出什么事了?”
宋砚尘见他真正说到了这点,眸子里戾气骤集,一把扯过他的领口,“还在我跟前装什么,江鸣礼,等我拿到证据,如果是你,我一定饶不了你。”
江鸣礼其实不知道沈今姒失身的事,但现在看到宋砚尘这么激动,唇角往上翘,故意地刺激他。
“是我又怎么样?你怎么饶不了我,你是沈今姒什么人呐?”
宋砚尘眼里即时升腾起杀气:“所以那一晚,真的是你?”
江鸣礼只是笑,带着眼镜的脸,白晃得非常很刺眼,宋砚尘怒血一冲,一拳挥过去。
“草……你竟敢真打。”江鸣礼鼻子被打中了,瞬间鼻血四射。
宋砚尘准备再挥拳过去,江鸣礼快速的反应过来,躲开,同时也反击,宋砚尘是练家子,轻松闪过。
紧接着,他快速进攻,江鸣礼被他压住,挥上两拳。
走过来的沈今姒见状,脸色大变,冲上前去拉住宋砚尘,“宋砚尘,停手。”
宋砚尘被愤怒冲昏了脑子,听到沈今姒的喊声,才清醒过来,抬头看沈今姒,见她满脸担忧,安抚她。
“他该打,打死都不为过。”
沈今姒担心他真把人打死了,扯着他的手,拉他,“你起来。”
被压着的江鸣礼终于被放开了,但是满脸是伤的江鸣礼突然爬起来,冲上去,朝宋砚尘一拳。
宋砚尘一时未防,脸上也被打了一拳,下秒,他抬起脚,要踢向江鸣礼,却被沈今姒一把抱住了。
“别踢,踢死了要负责任。”
可是宋砚尘已经踢出去了,江鸣礼又受了一脚,倒在一旁,这时候,庆生跑了进来,挡在了宋砚尘跟前。
江止柔跑过来了,看到满脸是伤的江鸣礼,瞬间就流泪满面,指着宋砚尘。
“你怎么可以出手打我哥,宋砚尘,我为了你,连孩子都不敢向家人说,可你转头不仅对付我家人,还不让我见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说着,江止柔双手掩面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