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是啊,这可是你惹出来的麻烦,需要自己解决哦。”
“这是男人的担当。”
“除非你求我。”
路飞挂上了一幅龇牙咧嘴的臭脸,脸上已经写上了:快来求我的字样。
“你在想屁吃,你这个饭桶除了吃饭还能干什么。”
山治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居然还能开口骂人,连续为路飞做饭已经让厨房轮番加班到脱力,难得他的意志坚定。
“哎呀呀,别生气嘛,坐下聊,分我根烟抽抽,我给你分析分析。”
路飞让出了半边椅子,强拉着山治坐到了自己身边,从他的衣兜里摸出了半盒香烟,抢过打火机点燃。
“咳咳咳~这东西真难抽。”
“不过好像挺带劲的。”
见自家船长如此散漫的样子,娜美和索隆也放下心来,这把稳了,没啥问题,对付乌索普的时候不就是这样的么。
吃瓜群众+2。
只有没有见过路飞调教自己,正满脑子想着从哪撤离的乌索普一脸茫然。
“你想给快饿死的人吃饭,这个没有问题,但是喂给了这样该死的混蛋的话,记得往里面下毒。
不让他在你面前饿死这我能理解,可是不把自己的性命,不把同伴的性命,不把无辜人的性命当回事,那我现在就先杀了你。”
路飞露出了一个可怕的笑容,狰狞着开口,身为餐厅巴拉蒂的扛把子,红脚哲普已经替山治签下了一份卖身契。
“免得你以后闯出更多的麻烦事来。”
“咔啦啦”的拧着脖子,路飞的神情动作丝毫不是作假。
“你的同伴。”
路飞指着身后的厨师。
“你的亲人。”
路飞指向了哲普。
“还有无辜的食客。”
路飞指向了窗外的客船,上面是一群原本是来享受美食的食客。
“你想杀了他们,对吧,包括你自己在内,因为你的愚蠢,你想杀了这里的所有人,并且你快要办到了,对吧。”
“我不管你曾经受到过何等的苦难,会对同样经历的人产生何等的同情,但这份同情,绝对不能凌驾于你自己的生命,同伴亲人的生命,与无辜者的生命之上。”
“理想与现实是完全不相同的两码事,你还是个三岁的小孩子么?怎么就这么不懂事?”
看着山治黑白交错的面容,一种名为“调教”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你明白了吗?山治。”
“明白了就站起来。”
“抬起头!照照镜子!去看看你现在的惨样,然后再看看你的同伴们。”
路飞怒斥着山治,他站起身,抽脚将椅子踹了半圈,好让脸上依旧带着一丝倔强的山治去看看,那些在他身后的人究竟是如何所想的。
厨师们的神色十分的复杂,他们本也是海贼,他们比山治更懂什么是海贼。
他们珍惜现在的生活,他们不想让海贼破坏了如今的平和与幸福,但他们是山治的朋友,伙伴,亲人。
或是恼怒,或是疑惑,或是无奈。
但他们的眼里,都从未有过责怪。
在这繁多的目光注视下,山治那本就已经紧绷的神经终究是再也绷不住弦。
“对不起...”
山治跪在了地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磕下了头,失声痛嚎着。
“是我对不起你们!”
作为山治的同伴亲人,哲普不会这样对山治说,那群虽然看着和山治不对付的厨子们也不会这样说,他们是这艘船上的一员,他们都是。
可如果这一份包容,这一份理解最终化为了招致灾难与痛苦的导火索,那就不应该了。
当局者迷,身为旁观者的路飞将事实告诉了山治,这只是个浅显的道理,只是山治自己,固执的不愿意去正视它。
其实他懂,他都懂,就是不能明白。
海贼与海贼,终究是不一样的。
哲普长长的叹了口气,身为山治亦父亦师的老人,他何尝不也是如此呢。
那幼稚的梦还在,但不能如往日那般幼稚了。
人,是分善恶好坏的,事,是要分现实场合的。
不同人,不同事,不同的做法。
救人和杀人,其实并不矛盾。
“现在,轮到你去解决自己犯下的错误了。”
路飞指着那同样陷入了迷茫与痛苦的海贼阿金。
“他叫阿金,对吧,引起这一切的源头。”
“搞定他,把你惹出的麻烦解决了。”
“不然,我可不允许你上船,知道了吗。”
路飞拎着山治的领子,让他站起身来,往他的嘴里塞了一颗大力丸,起码打架也得有力气不是。
“是...船长!”
山治用力的回应着路飞,虽然曾经百般不愿意,但他早已经被哲普交到了路飞手里,这是他也知道的事情。
路飞起身走向了餐厅的大门,活动活动好几天没有舒展的胳膊腿。
“剩下的,就交给我这个船长好了。”
“克拉克的人头,应该够付我的欠款了吧,娜美。”
“当然!”
“一千七百万贝利,但是我不找零哦。”
“随便好了,你高兴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