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不约而同露出猥琐笑容,尼玛你小子,看来早醒了啊,不然能一转醒就张口请陈?啥都不清楚提个屁建议啊!
知枫小脸一红,明白两个老狐狸看透自己,也不解释,只躬身冲景和帝一揖道,“陛下恕外臣重伤在身,难施大礼…”
“快讲!”,景和帝脸色这个难看啊,尼玛孤都这样了,你还撇些有的没的文绉绉的废话干啥啊,不知道尿裤是一件很让寡人羞愧的大事儿嘛!
“这个,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知枫也是无奈啊,俺小知有个鸟蛋折中之法,这不看形势不妙,尽量制造点岔头嘛,您了好歹也是几十岁的人了,咋就这点智慧呢,缓兵之策不懂啊!
“立即讲!”,景和帝快疯了,小祖宗啊,俺裤裆好闷骚,肚子好绞痛,脑袋好晕眩知道不,要不俺给你跪了,救救孤吧,别再扯犊子了。
“…这个,好吧,外臣不才,那就直言了…那个…”,忽然,知枫瞥见景和帝侧后方,矗立伟岸如小鸡的小黄门卫三流,两手微动,指了指自家残疾幼小的身躯,又指了指醪青和秦允,动作怎一个隐秘了得。若不是知枫自开发了‘赤目重瞳’这点异能之后,双目视力剧增,还真看不到康三儿的细微手势。
啥意思?知少爷的心就像装上几百匹动力的电马达,一瞬间分钟速度超过两百,乱跳了起来,整个太和殿耳力惊人者,如夏侯皓月、玄羊之流,都能听到知枫少爷胸腔里的心潮澎湃!
柔肠百转,念头千变,知枫不由暗叹“额这脑子,真不是盖的!”
“那个,外臣祖传有一百世医方,能隔空悬脉,诊断病情!”,知少爷开始张口胡诌了。
一众群臣,包括人质景和帝秦允和绑架犯醪青,心里不由一齐暗骂,我日!
虽说中医一术,最是神奇不过,可谁也没听说过能隔空把脉的,知枫你小子就算是要搅局,也不带这么玩儿大伙的吧,俺们的小心脏今夜已然历经风雨,飘摇动荡半宿了,不待这样耍乎咱们的啊,实在经不起了知道不!
中医诊病,有望闻问切之说,这个‘切’字,说的便是把脉探病。人体脉象,分为正经二十四脉,奇经四脉,应和周天二十八宿,区分昼夜时辰百刻。
要说你知枫或者老夏侯能通过把脉看出人家小媳妇儿怀的是男是女,是喜脉还是丧脉,这个可以信。只是太和殿一众人等,搜肠刮肚也没谁想起有‘隔空悬脉,诊断病情’一说,若是随便隔着空气就能把脉了…九幽真君也跪了吧,这要是真的,让五国满世太医名医啥的,还混个什么劲儿,情何以堪啊!
景和帝却不管知枫话里啥意思,真的假的有的没的,统统置之不理,只要能救得了寡人,别说隔空把脉了,就是隔空收屁,那也无可无不可,“好,寡人便依你之言,那个,随便试过,只是这隔空把脉之术,该如何施展?由谁为寡人救治?”
知少爷好整以暇地微微一笑,“回禀圣上,外臣虽对医理不甚了了,但家传绝艺却是契合医道至理,此法若能和夏侯神医的绝顶医术配合一二,必将相得益彰,事半功倍…”
醪青这个无语,怎么又牵扯到夏侯老汉那里了,尔等那啥之心尽人皆知啊,想到此,醪总管不由出口打断知少爷如滔滔不绝江水般胡扯的言语,恨声道,“圣上龙体,岂能任粗鄙宵小之徒随意触碰,此情万万不可!”
众人心中大恨,尼玛你个残疾人士都在龙体上抚摸半天了,现在还紧紧抓着景和帝衣袖不放,当俺们都眼瞎吗?若不是投鼠忌器,早就把你个小比尅的碎尸万段了。
退一万步,刚才夏侯神医都给景和帝把脉小一个时辰了,也没见粗鄙宵小到咱家圣上呕吐哀嚎啥的吧,你醪青现在又蹦出来说龙体尊贵不能任由无关人等触碰,这个,自己搧脸都不觉闷吗?
知少爷继续微笑,柔和阳光,“不用夏侯神医上前,只需身在此处便能隔空审脉,医治圣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