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他连个家丁都打不过。
马家真不是个东西,也不给找个人帮忙俺看看腿,要不是俺自己注意,说不定就残废了。
黑虎重重呼出一口浊气,明天还得干活,于是重新躺下,准备好好休息养好身体。
这时,黑虎刚躺下,迷迷糊糊还没入睡,外面便传来一声令周扒皮直呼专业的鸡鸣。
通铺上熟睡的众人,便被这鸡鸣声,还有家丁的砸门的声音吵醒,“快天亮了,龟孙们赶紧起来干活。”
刚躺下的黑虎,只能从床上坐起,跟着俘虏们一起,出门干活。
来到院子中,黑虎瞪了院子的鸡笼一眼,“娘的,地主家的鸡,跟地主一样坏,俺迟早吃了你!”
马家人心黑,压榨佃户厉害,所以乡里没什么人愿意给马家干活,但马家又有几万亩藩产需要打理。
为此马家只能一面压榨手上现有的佃户,一面诓骗流民卖身为奴,还与官府和官军勾结,以低价购买那些投降的流民俘虏,还有逃荒的流民,到庄子里为奴。
这些人死了一批又来一批,马家用起来也不怜惜,反正这个年景,粮食没有,流民却到处都是。
黑虎忍着腹中饥饿来到院子,被安排劈柴的差事,其它各人则挑水、烧灶给庄园内的近千农奴做饭。
几名家丁,则站在一旁闲聊,并监视着黑虎等人,确保天亮之前,能够把粥煮好,让一千多奴仆能够吃上饭,然后去田地里干活。
这时,众人忙碌地将陈米倒入锅中,加上树皮,野菜,还有粗糠一起熬制。
黑虎则拿着斧头,准备劈柴,可是他实在饿得两眼发昏,一斧子劈空,二斧子没劈开柴,还让斧子卡住,怎么也没力气拔出来。
这让黑虎心头一凛,娘的,要糟了。
果然,旁边正闲聊的家丁,注意到他,立刻就提着棍子走过来,扬起棍子就一棒子。
“你娘的,又偷懒!”家丁一边打一边骂。
要是以往,黑虎肯定翻脸,把这狗东西弄死,可现在他只能忍气吞声。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黑虎忙拿起斧子,脚踩着拔出来,然后扶正木柴,一边准备重劈,一边急声服软道:“好了!兄弟,俺这就好好劈。俺怎么也是九龙寨三当家,给俺一个面子!”
那家丁却不停手,又是一棍,“什么东西,也敢和老子称兄道弟!”
他这一打,黑虎又一斧子劈空了,这下家丁打得更凶,黑虎暴躁的脾气,也终于压抑不住。
“别打了!”忽然黑虎怒吼一声,拿起斧子猛地一挥,尽直接砍断了家丁手里的木棍,然后又割开了他的喉咙。
空气忽然安静,家丁喉咙“噗”的一声,喷出一团血雾,仰面倒在地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院子里的人,一下惊呆了,一时间忘了反应。
那家丁手捂住喉咙,鲜血不住的从指缝间流出,喉咙里发出咕噜噜的声响,身体剧烈的痉挛。
“娘的,俺叫你别打的!”黑虎手里拿着斧头,也惊呆了。
“操!”周围几个正闲聊的家丁,看见这一幕,不禁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立时怒骂一声,抄起家伙便向黑虎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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