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以故的的画师班伞,给盈后生前画的画像,您一直视若珍宝珍藏在此,不准任何人随意触碰,还特地上了锁。说是见了悲伤,要尘封起来,如今却……“黄总管有些迟疑,但是也抵不过晋永急了性子,只以十二分小心翼翼地取来一副美人丹青画像来:“陛下,毕竟只是梦境一场,不足称道,况且这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这话陛下不要说的过早……您要是迎娶了南蛮那公主,那便是寓意两国交好的,完全不碰她怕是有些不妥……况且那人月柔公主虽然是南蛮王的义妹,资质丝毫不差,能配得上陛下。据人此楚姓女子有青山毓就绿水倾国倾城之貌,还精通医术,实是国色天香实也是不可多得的佳人才女,丝毫不比婉盈皇后差,论性子温柔知性,知书达理论,与陛下正好可以互补,陛下感情枯竭良久,说不定陛下与楚公主碰了面,能擦出些火花来……”
“呵?倾国倾城?孤看是红颜祸水才是……但如果要是女子放在孤的身边你们就安心了,尽管这么做了罢,就像往常一般塞到后宫里那般处置不就得了?实在不行每月给她发两倍的俸禄给她不行吗,你们还要孤怎样?如今孤是一步退,步步退,全盘皆输了不是?还是说阖着你们连着孤连孤的情感也要控制?”说着就心上就浮现了几分浮躁之意,手中执起的毛笔一挥动,那个女子的右脸便多了黑色的污渍:“画师呢?传画师!把宫里造诣最高的画师都给我请到正殿来!”
“陛下息怒,都怪老奴嘴笨!不该没眼力见,这时候说这些话儿来惹得陛下生气,只是陛下身体刚恢复一些,生气归生气,千万别伤及了龙体啊……老奴知道您心里装不下其他女子,正是因为这样,您便能经受住这考验。况且锦公主说了如今这也是缓兵之计,陛下可以不动真的感情,只要陛下愿意配合演了这出戏,别让人看出什么貌合神离来…而等那个女子真的嫁过来,长公主和老奴会帮您看着的,谅她也不敢轻举妄动……”黄总管抬头,却看见盈后的右脸赫然多了道刺眼的墨水污渍,吓得声音都打着颤抖:“陛下您这是要对晋后的画像作甚……”
“孤毛笔画的地方,就是孤今早看见那个女子疤痕的位置,孤是不是惯坏了你们,跟在孤身边眼睛不看风景看的是什么,就连多了一个女子在桥底下你们竟也没看见……”晋永赤脚插着腰渡了一圈,只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实在是不解气!
“陛下,臣妾请求见陛下,臣妾今个儿早上见了一个女子穿绿衣,那衣服正是盈后天水碧衣,可是下人没抓住消失在御花园走廊上了,像是有高强的武功……你们让开!让本宫进去臣妾有要事请见陛下!陛下……让我进去!让我进去!”淑妃在正殿门等候了好一会儿,却被两把红缨枪四四拦在门外,传唤干脆大声嚷嚷起来。
“……门外好像有动静,陛下请稍安勿躁,且让老奴帮您到门口查看,”黄总管刚出到门外,就看到淑妃在门口撒泼,对着侍卫手臂又抓又咬:“何人在此喧哗?大胆淑妃!这里是皇宫正殿,岂是尔等妃嫔可以随便来的地方,竟敢在这正殿门口大声喧哗!你视东破国条律于无物,怕不是活腻歪了?是不把晋王放在眼里,该当何罪?……来人,把淑妃拖下去打三十大板!”
晋王为人处处留情,,惯坏了这群宫里女人。威严已经久久立不住,他黄总管拦这样的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尤其是以淑妃为首,这一桩桩一件件下来,他为了保护晋王,也只能越来越凶了。
“黄总管饶命,本宫是真的有要事与陛下禀报!本宫是亲眼目睹了那偷天水碧衣那个小贱人!”那眸子一睨,看见来者是黄总管,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换了副口气,声音是越来越小干脆跪在地下:“黄总管,我此番这是有要事禀告,你快让陛下传唤我进去,这要是耽误了时间要是误了大事,你可担待不起……”
淑妃作为朝廷重臣——段强之女,自然不怕软弱皇帝。可一物降一物,即使她性情再如何乖戾矫纵,可对于黄总管多少心里有几分敬畏。黄总管为人老谋深算,刀枪不入,偏偏还忠心耿耿。贿赂不得,作为先王心腹资质深厚,朝廷的大臣是想打他们也打不动,狠的牙痒痒的。一直以来,像是烫手山芋一般的存在,也是朝臣一直以来的眼中钉,肉中刺。
“让她进来!”随着晋王寝殿内传来声音,一旁的侍卫只能愤愤松开了手,他们也受到了像是这样的不少晋王的善待,却也很无奈晋王就是这么一个温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