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上附近上山的小路,这里就是近山的一个路口,从这里上山到外公家是最近的。
其实别的地方也能去,但要多跑很远的山。
一进入山里面,到处都是哗啦啦的流水声。
很快,路上出现一根半截面的竹子,就是把竹子破开成两半,把所有的节内部去掉。
里边一直有流水,而且已经长了很厚的水垢,看来放在这里不是一两天了。
这种东西在山里很常见,是有人家用来接水的。
山里面不需要水井,都是接这种活水来使用。
不管是人喝的还是动物喝的,全部是这一类的活水。
某种意义上,这就是后世很多人稀罕的山泉水,但对山里人来说毫无价值。
比方说前方就有一处人家,一个石头凿出来的水缸就放在门口,不知道从哪里接过来的水,直接就放入水缸里。
水缸里的水看起来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浑浊,水缸上也有很厚的水垢,这种水垢都是由小的泥土等沉淀而成。
因为一直有活水到来,水缸也一直在哗啦往外流水。
水缸上盖着半块木板,木板上放着一个木头水瓢。
路过的人要是口渴的话,可以直接拿着水漂开喝。
别谈什么卫生不卫生,也别谈什么寄生虫,那只是少数的个例。
走在因为经常有人走动,除了边缘没有任何青苔的石头上,周围全是竹林和树林,密集到能够遮掩住阳光。
此时其实已经下午了,但是山里面并不觉得炎热,反而微风撩绕,时不时的还来一阵大点的风,让人感觉一阵清凉。
抬头往上看,看不到山腰以上,全都云雾缭绕。
出了一片密集的树林之后,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金黄的梯田,已经到山里收割水稻的时间。
梯田中有人在收割水稻,但是用的却不是打谷机,而是纯粹的人工。
其他东西都一样,就是打谷机换成了木头做的,一种类似缩小的梯子般的木头工具。
斜着放在斗里面之后,人拿着水稻靶子,在上边翻来覆去的砸,纯粹的体力活。
水稻田里,点缀着一只只白色的身影,那是一只只白鹭。
现在的山里面,白鹭这种鸟是最多的。
它们吃的是一些小鱼小虾,还有泥鳅黄鳝等等,甚至包括一些石蟹,并不伤害农田,所以农民也不搭理它们。
它们也不怎么怕人,就在人家周边找东西吃,对于动静视而不见。
陈乐驻足看了一会之后,拍了两张照片就再次走人。
这些照片,以后都会成为她的回忆。
丘陵地带的山,就像是浪花一样,一座接着一座,一山还有一山高。
上坡下坡,上坡下坡如此循环,所谓的高低都是相对而言。
跨越了两个相对低矮的山头之后,陈乐继续往更高的山攀爬,前方要进入云雾区了。
就算是夏天的太阳,都弄不散这种云雾。
忽然,一道油黑的声音从上方急冲而下,纤细的身子估计有三米长。
陈乐眼神非常好,看到这东西眼前一亮,几乎要惊呼一声:“乌梢蛇!”
乌梢蛇最喜欢在这些田间地头乱窜,而且跑起来很快。
3米来长的身体,一个弹射就可以横跨两三块梯田,基本上很难有人抓到。
只见它从上方弹射下来之后,就要从陈乐头顶经过。
既然都送上门来了,陈乐不打算跟它客气。
就那么伸手一抓,直接给抓了下来。
野生的乌梢蛇,当然不是这么好相与的,调头过来就要咬陈乐。
陈乐本来就是抓着它身体后半部,此时手腕一抖,把它当成健身器材中的甩鞭。
一番死命的甩动后,本来活跃的乌梢蛇已经瘫软成一团。
据说因为这样的甩动,能够让蛇类的脊椎骨错位分开,一时半会儿无法控制身体。
是不是这样的陈乐不知道,她只知道的确有用。
从系统中拿出一个袋子,陈乐把这条已经软绵绵的乌梢蛇装进去。
稍微掂量了一下,估摸着至少也有个五六斤,已经不小了。
“好多年没吃过这东西了,想不到你居然上门送菜,多谢了呀!”
四下无人,陈乐自娱自乐的调侃了一句。
乌梢蛇做梦都没有想到,它就是被上边收割水稻的人惊扰,在山间地头蹦跶,居然把自己的命给蹦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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