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仔细想想——
还,挺舒服的。
舒服?孟成悦一惊,谢执洲为什么那么会?他去哪里学的!?
她皱起眉头,开始毫无根据的胡乱猜测。
谢执洲走过来,表情自然:“有没有哪不舒服?”
听见他的声音,孟成悦立刻想到刚才在楼上,他伏在她耳边,一遍遍问她“舒不舒服”。
她脸热得不行:“什么。”孟成悦装蒜。
谢执洲:“你说呢?”
“不舒服!”她违心道,“又酸又辣。”
“这什么形容?”谢执洲像是不敢相信,掐住中指最上那一小节:“我就往里推了这点。”
他的手指细长好看,特别灵活——
孟成悦看了两秒,陡然惊觉他在说什么。
这个人真是!!太太太太不要脸了!
孟成悦抿紧嘴,顽强地保持沉默。
见她这表情,谢执洲面色微变:“真疼?”
孟成悦往周围看了看,全都是眼睛,她咬牙:“别问了。”
“到底是不是疼?”谢执洲对这种事经验为零,很执着她的反馈:“不爽吗?床单都湿了你没感觉?”
“你好烦。”
孟成悦想杀人灭口。
谢执洲看了眼周围的人群。
“他们又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你害什么臊?刚才不嗯嗯啊啊挺爽吗?”???
让她死了吧!!!
“爽完翻脸不认人?”
孟成悦终于没忍住:“你从哪里学来的?”
谢执洲睨着她:“看片。”
“……!”原来是看片学的。
流氓!
见她脸红得发光,谢执洲坏笑道:“哪个男的不看?”
他还有理了!
其实是逗她的,谢执洲对那些东西不感兴趣。初中时那帮男生凑一块躲着看,出于猎奇心理,他瞥了眼,正好看到女主角的脸,太装了,叫得跟被踩了尾巴似的,长得也丑,跟孟成悦没法比。后来再有人拉着他去看,他就没兴趣了。
只要她愿意配合,这种事,还不是无师自通。但他不想解释,看她气恼的样子莫名有趣。
一直到快开席,孟成悦也没再理他。
那群看片的一个不少,全来了。
张少给谢老爷子准备的寿礼是一架按摩椅:“谢爷爷,这玩意儿我替您试过了,保准好使!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陈铭幻跟着献宝:“这洗脚盆儿专治风湿,谢爷爷,祝您长命百岁,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老刘,该你了。”
“你们把我的台词都说完了。”
谢老爷子哈哈大笑:“你们这几个小崽子,平时少去外边招惹别家小姑娘,你们爹妈就高兴咯!”
“哪儿呢谢爷爷,您记错了,我可没欺负小姑娘!是洲哥,他整天欺负悦悦!”
突然被cue,谢执洲怼回去:“我那是欺负她吗?我那是培训她的自我防护意识。”小时候孟成悦笨死了,整天被人欺负。被别人欺负,不如他欺负。
马尾发梢被扯了下,“孟成悦,发表一下感想。”
他看片,还拿她试手。孟成悦不配合:“就是欺负。”
谢执洲:“……”
“听见没听见没?!”陈铭幻来了精神,“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哈哈哈还得是小嫂子出马有些人服管教。”
“看不出来,谢少爷还是个妻管严。”
闹了一会儿,一群人分散入座。
见谢执洲走远,陈铭幻才出声:“你懂个屁,洲哥那是宠女朋友!”
“唉我说陈二狗,你跟他不是情敌吗?怎么反倒替他说话?”张少看热闹不嫌事大:“照我说你就该挥动锄头,挖他墙脚!”
“我他妈要能挖墙脚早挖了——不是,我意思是这必不可能。”陈铭幻被踹出阴影了,怂了一下,小声哔哔:“我上面没他帅,底下没他大,拿什么跟他竞争。”
“你还偷看谢执洲撒尿?贱不贱呐!”张少开始没下限:“他多大,你给我比比。”
陈铭幻比了比。
张少瞠目:“你他妈看走眼了吧?”
“瞧你一脸没见过世面的样,洲哥是真男人。”
*
孟成悦的脸颊被捏住,谢执洲居高临下:“笑一个。”
不笑。
“你笑不笑?”
就不笑。
“行,晚上回去收拾你。”
那是她的房子!
谢执洲低头在手机上点了点,“给你转了两千万,你那房子钱我出一半。以后你发脾气也不能赶我走。”
孟成悦:“不卖。”
谢执洲:“肯说话了?”
“你看片。”孟成悦还气着。
谢执洲:“吃女演员的醋啊?”
“没有。”孟成悦死鸭子嘴硬。
“我不能看别人,你就让人随便看你腿?”他借题发挥,“挺能双标啊孟总。”
孟成悦被哽了下:“我以后不穿短裙,你也不能看片。”
“行。”
谢执洲突然变得很好说话,孟成悦感觉上当了,“别人谈恋爱都不是这样的。”
谢执洲啧了声:“别人睡觉也告诉你?”
孟成悦被问住了。
他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但她这会儿心里很不舒服,一想到他看别的女人就堵得慌,没打算跟他理性讨论。
“反正就是不会那样。”她随便找个了理由发挥。
“哪样?”谢执洲很少看到孟成悦气冲冲跟他闹脾气的样子,她大多时候选择隐忍不发,生闷气能持续好几天。
见她气成这样,他破坏欲十足,吊着眉梢:“以后我还能更那样。”谢执洲侧眸,勾了勾嘴角,弯腰凑近她耳边:“有你爽哭的时候。”
话音未落,边上的人已经冲出几米远。
孟成悦捂住耳朵跑出院子,准备找个地方把自己埋了。
她就不该拿这个话题去找他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