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心眼也就算了,竟然还吃的津津有味来骗她!太过分了,芝筠咋呼着要去找水。
钱锦玉“哇”的一下,吐出口中的栗子糕,虽说她根本没吃下腹藏在舌头下面,但是,满腔的咸味不是骗人的。
芝筠气呼呼的手指着钱锦玉,不悦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故意给我吃这么咸的栗子糕!”
钱锦玉眨巴眨巴眼睛,忒无辜的摊摊手,“呀,我也不知道为甚这栗子糕这么咸,或许是大爷做糕的时候盐巴放多了吧。”
她说完自己都想给自己鼓掌啊!
芝筠瘪着嘴,这还用猜么,肯定她在钱锦玉身后贴的纸条被她发觉了,这故意拿栗子糕报仇呢。
钱锦玉兀自笑的欢快,然而贤王却蓦地轻笑出声,抚掌道:“芝筠,既然是秦夫人亲自为你买的糕点,多吃点。”
芝筠不可置信的看了眼贤王,老大不情愿的点了点头,“属下知道了。” 话里话外透着一股子唯主是从,忠心耿耿、愿效犬马之劳的意思。
钱锦玉既然达到报仇目的便拍拍手,转头就想走,哪知贤王却自身后叫住她,薄唇轻启笑道:“怎么秦夫人要走了?何不留下多待会,本王的院子里是有什么洪水猛兽么?”
说着,贤王站起身,修长的腿垮前一步,堪堪的逼近钱锦玉。
钱锦玉只觉得面上一红,急忙退后两步稳住身子,这才敢抬眼瞧着面前的贤王。
艾玛,这贤王感情还是个闷骚?靠咱这么近,这是在撩咱吗?可惜她虽然喜欢美男难耐家中已有乱吃醋状元一枚。
但是任凭哪个定力再好的女子被一帅气男子直视,那都会下意识的害羞一把,只不过钱锦玉面上还未来得及扩散的红晕在不经意瞧见秦景澜那如墨汁般的面色时顿时灰飞烟灭。
秦景澜大步走至钱锦玉面前,面上绽开一朵微笑,拱手却是对贤王道:“王爷金安。”
所以说,秦景澜这是无视自己了?分明自己就在他旁边好吗?
贤王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眼底亦是流露出几分温情出来,但是为甚还要盯着她看啊!贤王殿下您没瞧见某状元黑炭一样的脸色么!
“秦大人不必多礼,听闻你们俩不日便会出发回京城,可惜本王与你们不同路,便在此祝愿秦大人平安归京。”贤王收回视线,淡淡一笑,端的是别有深意。
没错,这次秦景澜是立了大功,破了灾粮一案,同时却也是得罪了那人。那人一向在朝堂呼风唤雨只手遮天,他不会轻易动自己可不代表他不会派人追杀秦景澜泄仇。
秦景澜何尝没想到这茬,只是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也只能路上多加小心,多走些官道,小心为上,别无他法。
俩人是一同出的院子,一出院子某人脚步就忒快,长腿就是任性啊直直甩了钱锦玉好远距离,经过钱锦玉一番思考之后,得出结论是秦大人在生她的气,换句话说就是吃醋了呗。
是以她小跑着追了上去,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对上其狭长的眼眸,笑吟吟的道:“秦大人,你该不会是吃醋了罢?”
然而秦景澜是谁?这大仙先是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眼钱锦玉,随即扯嘴吐出一句:“自作多情。”
钱锦玉努力的咽了口唾沫,这缺德还带拐弯的状元郎这话是几个意思?啥叫自作多情?咱招谁惹谁了不是?
“呀,我不就是趁机去报仇一下,那个叫做芝筠的女子她……”话还没说完,某状元已经用行动证明自己的态度,那软香的嘴唇贴着钱锦玉水润的红唇,辗转着甚至试探性的探出舌头想要抵进她的嘴里。
不不不,钱锦玉紧咬牙关,她嘴里还要很浓的咸味吧。不能放秦大人的舌头进来,不然他肯定笑话自己笨的要死。
于是秦景澜用牙齿轻轻咬了咬钱锦玉的嘴唇,觉得味道还不错,又接着啃了一口,那么问题来了。秦大人,你这是亲嘴呢还是吃东西呢?
回京的时候,钱锦玉这才了解什么叫做来的时候两手空空去的时候满载而归,瞧瞧这一堆堆包扎好的包袱。对此秦景澜示意不必要的不需带着,他一大男人也就一个包袱罢了。
钱锦玉踌躇片刻,掰着手指头数着包袱,嗯七个包袱里面装的分别有自己来梁洲买的一些特产以及买给姨娘们簪子首饰,听说梁洲城的腌制熏肉很是有名,她也给翡翠带了些。
总而言之,这些个包袱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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