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在这种情况下,人能抛下一切,去达到自己的目的,人一旦没了这些,是最恐怖的。要对付他们,就必须先学会像他们一样思考。
士兵刚走,刘一品马上又问波斯卡,“到底怎么回事儿?”
“你让我派人盯着昆塔斯,这哥们比赛开始了,一点儿都不关心,反而跑去不停的指挥奴隶不停的进进出出,在做着什么私底下的勾当,我很是怀疑,就跟踪了其中的一个奴隶,原来他家里所有的侍卫都出动了,阿尔冈昨天晚上就跑了,跑的时候杀了三十几个看守的侍卫,抢了半车训练用的兵器和盔甲,跟着他一起跑的,总共有40多个角斗士。昨晚昆塔斯整晚都没有在家,带着媳妇儿一起在外边应酬,后来喝多就睡在了朋友家。所以躲过一劫。”
这么大的事儿,他竟然整整一天都没跟我说。刘一品愤怒的一拍椅子背儿站了起来。阿提娅和几个孩子惊讶的看着他,这才让刘一品想起,不能乱了秩序。这时候如果把这个消息走漏了出去,人群相互踩踏,秩序乱了,就别玩了,必须要沉住气。
刘一品压住心情,温柔的对阿提娅说。“你们在这继续看,我去处理一点公事。”
“什么事儿严重吗?”阿提娅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就是几个不听话的奴隶,需要教训一下,我去去就来,一会儿比赛结束了,我还得做演讲呢。”
刘一品临走留下了随身仅剩的两个侍卫。从其中一个侍卫腰间抽出了短剑,把屋大维拉到一旁,将短剑塞在他的怀里。
“我不在,你是这个家里唯一的男人?要保护好自己的妈妈和姐姐,明白吗?”
刘一品也不明白这个时候为什么要跟屋大维说这些?但是他总感觉这个孩子还是值得信任的,而且和他说话不需要说的太明白,他自己就能猜个八九不离十。
果然,从刘一品的眼神中屋大维看出了异样,他欲言又止,把短剑塞入怀中。朝刘一品使劲的点点头,然后平静的坐下,这一切并没有引起屋大维娅和阿提娅的注意。
刘一品带着波斯卡,两个人直奔角斗场的地下。在角斗士聚集的地方,昆塔斯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停的指挥着奴隶,徒劳地寻找着丢失的阿尔冈。
一旁格雷博和其他一些已经表演过的角斗士,在没有奴隶的照顾下,自行正在疗伤。
刘一品冲上来,一巴掌甩在昆塔斯的脸上。
“是不是就算元老院着火啦,能不告诉我你也不打算告诉我?”
昆塔斯第一秒钟还想装一装懵逼的表情,但看见刘一品严肃脸庞的那一瞬间。他的眼神就已经交代了一切。
“阿尔冈跑的时候,在墙上用鲜血写了一排字。”昆塔斯咽了一口口水接着说,
“我要用鲜血染红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