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了春满楼,还能全身而退,御史都参不倒他,段清凌的圣眷再次刷新了满朝文武的下限。
刚安分没几天,金明河画舫重新开业的消息,震惊了整个京都!
不过这次不是青楼,而是酒楼,每艘画舫都是一家老字号,酒旗招展。
若是不想吃饭,想找个安静的环境,还有茶坊,划着去安静的地方,私密性更高,更安静!
若是这样,还不足以吸引人,引人注目的是两岸搭建的长达数里的表演舞台,有戏班子,杂耍,花魁舞蹈,还有乐器演奏等等,只要你能想到的消遣,这里都会有!
两岸还有各种小摊位,供人摆摊儿,各种小吃,玩物,衣裳,首饰,等等,琳琅满目,让人目不暇接!
可以说是汇集了餐饮,娱乐,购物,休闲,玩儿乐,为一体,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
官员们也不逛青楼了,毕竟逛了这么多年也腻了,都跑去金明河看热闹了,这里汇聚了无数的名角花魁,更有乐子!
百姓们也都上街,吃喝玩儿乐,有了消遣的地方。
人流之中,一个不显眼的中年富商打扮的男人,带着两个随从,走在人群中,满脸欣慰,心情极为舒畅!
他的周围,围绕着无数穿着便衣的暗卫,提防地看着来往的行人!
“老夫多少年没在街上转悠了,没想到还能有这样额体会,感觉真的很稀罕呢!
刘伴伴,你也多少年没出来了,是不是也觉得很自在,很放松啊?”
这个男人赫然是建安帝,刘公公擦着汗,紧张的不行,苦着脸道:“奴才可不敢放松,万一出点儿事儿,奴才多少脑袋都不够砍的!”
“没那么严重,谁能想到老夫会出来?
老夫三天前自己都想不到,哪儿有那么多的意外,安心享受难得的放风时间,改天有机会,带着梓潼一起来,她也辛苦了!”
建安帝走到一家挂着黄色镶边的画舫钱,段清凌早等在那儿,看到他来,快步上前,拱拱手道:“黄老爷,大驾光临,蓬荜生辉呀,快上船!”
建安帝嘴角抽搐几下,黄老爷?你可真会给朕安排姓氏,不过也很合理,黄寓意这皇,这家伙的机灵,都用在这上面了!
被他招呼着上了船,外表普通,里面更普通,简单的装饰,伺候的人就他的俩小厮和两个宦官,厨房在最底下的船舱里,桌上摆着茶水点心!
两边敞开,可以看到岸边的各种表演,遇到喜欢的,就多停一会儿,比起宫里的戏班子和杂耍班子,这里的更热闹,更有灵气儿!
或许比不上宫里的精致,但是享受的就是这股子烟火气,建安帝看的移不开眼,对那些喷火的杂耍人,很是敬佩,赞不绝口!
段清凌提醒他道:“这些卖艺的都是靠打赏赚钱,黄老爷要是看的好,赏点儿小钱给他们吃饭!”
“好,看赏,这个变脸儿的演得好,重赏!”
说完就等着段清凌拿银子,段清凌被他看的有些懵:“不是,黄老爷,你赏啊,干嘛看着我?”
刘公公仰头看天,这小子胆子打得没边儿了,多好的巴结机会,都抓不住,平时不是挺机灵的嘛!
建安帝觉得有趣,“老爷我打赏,你出银子,有意见?”
段清凌苦着脸,“没意见,我哪儿敢有意见呀?”
拿出一两银子,让清风赏给变脸的杂耍班子!
“怎么才一两银子?老爷说了重赏的!”建安帝有些不满意。
段清凌和他解释:“老爷哟,一旦米不过五百文,一两银子足够一家五口一个月的开销了,已经是重赏了!
待会儿咱去街边儿走走,您也看看物价,对银子也有个概念,别拿银子不当银子花啊!”
建安帝瞪眼,他这是在教训朕的吗?
只是心中没多少恼怒的感觉,真是奇了怪了,莫非自己犯贱?
建安帝不知道,他享受的是这种如同好友闲谈的气氛,老是端着皇帝的架子,也累得慌!
段清凌继续道:“卖艺的是要交舞台的租金,这些钱是有官府收取的,算是占地费吧,不过都被咱们给承包了,负责维护清扫,管理收费。
还有这些画舫,路边的小摊,都是咱们的地盘,除了给官府的钱,剩下的您五成干股,我占三成,一成是五殿下的,一成是二殿下的,您没意见吧?”
建安帝瞪眼:“老子俩儿子,都没你一个人分得多!”
段清凌心累:“你家父子三个,啥都不做,分七成呢,知足吧,我出人出力,担着无数骂名,我都没喊冤呢,您可有意见了!”
建安帝一想,自己还占着五成呢,又乐了!
只有又问道:“都是些小本买卖人,能收多少租金呀?别比不上我的一顿饭钱啊!”
段清凌抬着下巴:“积少成多,您知道两边有多少摊位吗?足足两千个,舞台收费要贵一些,三百个,画舫暂时是一百座,租金是最高的!
这么算算的话,一个月得有五万两左右吧,分到您手里,两万五!
您觉得够您吃饭吗?”
建安帝对钱没概念,但是对国库很了解呢,一个月两万五,一年就是三十万,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国库一年不过五百万的税收,当然,会有无数实物,粮食布匹等等物资,并不会只有这么点儿钱,可三十万,到哪儿都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呢!
裂开嘴乐了:“还差不多吧!够老爷我给夫人们买首饰得了!”
“呵呵!”
段清凌不想说话,你个老渣男,用不了还霸占那么多女人,简直是浪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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