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提起程芳泽,大夫人顿时涌现出无穷的恨意。
都是她,是她害死了自己的女儿,凭什么她还能活着?
程芳泽不明白的是,把她禁足,其实也是对她的一种保护。
延安候看的很清楚,自家夫人肯定不会放过她的,他不能保证能看住夫人不对她出手,所以只能安排人保护好她。
可惜他的一番苦心,程芳泽并不领情。
“老爷觉得哪个贱人还有用处,不会让我报仇的,咱们想想该怎么办?”
大夫人想起给女儿报仇,病也好了一大半,马上精神起来。
嬷嬷道:“您不觉得,二小姐完全变了一个人吗?以前多乖顺,话都不敢大声说,可突然间会画什么素描,还开铺子,心机手段老辣的很,孟大爷都栽在她手里了,会不会是……”
“是什么?你倒是说呀!”
嬷嬷继续道:“会是撞邪了,或者被邪祟附了身,要来害咱们程家的呀!”
大夫人眼里精光一闪,“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她再有用处,老爷也不会护着她,她已经害死了我女儿,天知道下一步还要害死谁,跟自家性命比起来,她算个屁!”
“咱们好好合计合计,定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两人嘀嘀咕咕到了半夜,大夫人想着程芳泽接下来会遇到的凄惨遭遇,终于能睡个好觉了!
第二天,大夫人让人去请了丁姨娘过去说话。
丁姨娘忐忑不安,惶恐不已,大夫人莫不是要找她算账?
毕竟是芳泽间接害死了大小姐。
临出门的时候,去屋子里看了看程芳泽,想跟她讨个主意,程芳泽自身都难保了,哪儿顾得上她呢,烦躁的摆摆手:“让你去就去,她还能吃了你不成?”
丁姨娘无奈,只好战战兢兢去了大夫人院子。
只是她没想到,大夫人非但没有怒目相向,反而很和气请她坐下叙话。
“丁姨娘,你在这府里也快二十年了,咱们也相处了这么多年,我对你可还好?”
丁姨娘慌忙起身,弯着腰道:“夫人待婢妾自然是好的,婢妾感激不尽!”
“坐,今儿就是跟你叙叙旧,没别的意思。
芳泽那孩子,我也是看着长大的,对她虽不能视如己出,可该给的月例,从来没克扣,一应的福利待遇跟府里的小姐们都一样,也不算苛责她的吧?”
这是要说正题了,丁姨娘更紧张了:“不苛责,是芳泽她糊涂,我一定好好管教她!”
“不,她不是糊涂,而是她已经不是芳泽了!”
一句话如同惊雷,劈在丁姨娘耳边,“不可能,她是我一手养这么大,怎么就不是她了?夫人,这话可不能乱说。”
大夫人站起来,盯着她的眼睛,“我乱说的吗?或许身子是芳泽,但是芯子里呢?
以前多乖巧安分,对你也孝顺的很,可现在呢?丁姨娘,你仔细想想,她跟以前的芳泽还是一个人吗?
换做以前,芳泽敢勾搭大爷,不敬嫡姐的吗?
她甚至连你这个母亲都不放在眼里了,你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不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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