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兆府的人来的还是很快的,吴成翔毫不反抗的被他们锁了手铐脚铐给带走了。
证据确凿,这是对重刑犯的待遇。
段清凌眼神幽幽地看着他们走远,一句话都没说。
陈家的家丁倒是懂礼数,跟他抱拳行礼:“先生大义,这等凶厉之人,除掉更好,免得连累了先生。”
段清凌回神,还了一礼,道:“我想见见贵府家主,我家小厮虽然伤了人,但是贵府也有错,想跟家主商议一下,能否通融一下,饶了我家小厮一命?
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结,还请引荐一下!”
家丁很意外,“合着先生还想救他呀?小的劝您还是歇了这个心思,我们陈家是有御史老爷在朝中当官,少爷可是家中独子,没找你这个主子的麻烦,已经看你是读书人了,还想救他?
不用我问,想都不要想。”
段清凌塞给他一块碎银子,“劳驾,总得试试,也对的起他伺候我一场!”
家丁收了钱,态度变了:“那好,你跟我走吧,若是老爷不肯见你,我也没法子啊!”
段清凌跟着他们走,没留意到拐角处的大树后,两个半大孩子,哭的脸上一道道泪痕,满是怨恨地看着他的背影。
陈府里,陈太太哭的震天响,陈老爷急的团团转,陈少爷还没死呢,不过也就比死多口气儿,大夫正在治伤,一盆盆血水被端出来,让陈老爷的眼睛更红了。
陈家其实也就是个耕读世家,家里有祖上留下里的上千亩地,出了几个进士,最大官儿也就是六七品,在普通庄户人家来看,已经是生杀予夺的老天爷一般,在京都这种权贵满地走的地界,屁都不是。
家丁小心禀告了段清凌想要见他,陈老爷气的摆着手:“我没心思见他,让他滚,有什么样的奴才就有什么样的主子,老夫连他一起告了!”
家丁收了银子,总要帮着说几句好话,“奴才看他斯文有礼,像是有背景的,您还是见一面的好!毕竟这是京都,没几个简单的人物!”
陈老爷阴沉着脸,最终答应见他!
段清凌走进来,姿态摆的很低,弯腰行了大礼:“学生见过陈老爷,不知令郎伤势如何?
小厮不懂事儿,学生代他和您道个歉!”
“道歉有什么用?我儿能活过来啊!
老夫膝下就这一个独子,他要是死了,你们主仆都吃不了兜着走!”
段清凌松口气,府里没有挂白绫,说明人没死,只要没死,事情就好商量!
只是很快一颗心又提起来了,大夫擦着汗进来,愧疚道:“惭愧,令郎失血过多,老朽回天乏术,还是去找更厉害的大夫吧。
过了今晚若是没人来应诊,您就准备后事吧!”
“啊……,我的儿啊,你怎么能丢下父母双亲就这么走了,你这是大不孝……”
段清凌忍不住想掏耳朵,你儿子糟蹋人家姑娘,可见不是什么好鸟儿,有今天的结局也是你们纵容出来的。
不过他若死了,吴成翔也活不成,心里又骂他一个遍,你想当侠客行侠仗义,也得有那本事,想弄死他你来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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