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了,莲莲和牡丹就当是我们包下来,今晚不必伺候别人了。”
“哎!好好好!爷放心,今晚定让她们早早休息。”
老鸨揣起银锭子,笑的见牙不见眼。
程永安见屋里的年轻人出手阔绰、气度不凡,便知道能谈一笔不错的合作。
他在老鸨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你一见着钱,就笑的跟花儿似的。”
老鸨在程永安胸口点了一下:“程老板这话说的,我若是像你这般有钱,见着钱就能面不改色了。”
“哈哈哈!小嘴还是这么会说!”
程永安和老鸨调笑了两句,搂着怀里的年轻姑娘走进门。
卫霜戈让老鸨再添副碗筷和酒杯。
老鸨添完东西便识趣的离开。
卫霜戈在她的身上闻到了很淡的福酥膏的味道,应该是去找人时,沾上的气味。
他递了个眼神给顾持柏。
程永安一屁股坐下:“听闻二位公子想与我谈些合作,在下程永安,敢问两位公子怎么称呼。”
卫霜戈点头示意:“晚辈郝有钱。”
顾持柏现场开始编:“晚辈富旺财,家里在江南做布料生意,家父想把生意做到京城来,在饭桌上与人谈事总是要容易些。”
说着,他咳了几声。
卫霜戈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这朋友身子骨不大好。”
顾持柏缓了口气,继续编:“方才莲莲说这酒菜都是从永安酒楼现买来的,我尝着不错,不知程老板的厨子是只会做京城菜,还是别的地方的都会些。”
程老板自信道:“不是我夸海口,我永安酒楼的厨子能烧出大虞各个地方的特色菜。”
顾持柏:“既然如此,我心中有几份菜单,若程老板觉得能做,一桌给我个底价。”
卫霜戈起身开门让人送来纸笔。
顾持柏写下菜单。
程永安松开怀里的女子,看着菜单惊叹不已:“这位公子是吃遍了大虞啊!”
顾持柏谦逊的笑了:“我身子骨不好,吃东西没味,父亲便为我寻来了各地的厨子。”
程永安感慨:“令尊真是个好父亲,这菜能做,但要提前备料,再加上功夫钱,只怕要这个数。”
他用手指比了个数。
顾持柏笑着点头:“我知道,这其中有很多菜食材本就珍贵,程老板是个实诚人,这个价格我接受。”
程永安拱手道:“小公子是个爽快的,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卫霜戈无聊的拿着两个杯酒掺酒玩:“你们这算是谈成了?太快了吧!”
“程老板说话不带虚的,谈起来自然容易。”
顾持柏端起酒杯道:“晚辈敬程老板一杯。”
“哎,这酒凉,你能不喝,我替你喝。”
卫霜戈牢记顾持柏病公子的身份,按住他的手,把他手中的酒杯抢过来:“程老板不介意吧?”
程老板一摆手:“不介意不介意,饮酒伤身,小公子既然身子骨不好,便不要喝了,诚意到了就行了。”
卫霜戈和程老板一碰杯,随后一饮而尽。
“这春酒不错。”
程老板面露赏识:“有钱兄弟是个懂行的,明日上我那去,我请客!”
卫霜戈:“晚辈却之不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