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缓缓来到了10月中旬,七月流火,天气渐渐开始转凉。
而在遥远的北方,津门市,陈伍正穿着沾满了灰尘的黑色背心和早就认不出颜色的短裤满头大汗地在津门港忙碌着。
旁边一辆辆货车正有序地拉着一个个集装箱从他旁边驶过,奔向祖国各大城市,将车内的货物送到各个收货商手里。
他刚刚开箱认真地检查了每一箱的货物,搞得浑身全是臭汗,气喘吁吁地等着属于他的车队全部离港。
这时不远处一个看上去体型并不是很厚实的年轻人小跑着来到了他身边,顺手递上了手里拿着的矿泉水:“陈总,来,喝水。”
“刀子哥,都叫你别叫我陈总了,不是你我现在指不定多惨呢!”陈伍接过递来的水,无奈地说道。
这位叫刀子的年轻人在陈伍旁边站得笔直地说道:“那不行,一码归一码,你给了我这么好的工作,是我的上级我就该这样称呼你。”
陈伍无奈地看了刀子两眼,摇摇头叹了口气,拧开瓶盖咕咚咕咚喝起水来。
故事要退回大半个月之前。
陈伍这次从蓉城出发,并没有坐飞机直接来到津门市,当时的他其实还没有个明确的目标地点,于是干脆乘坐火车一路北上。
中途他也在有限的两三个城市落过脚,但是始终觉得和他理想中的目的地差距太大,于是不得不继续北上。
直到他第n次重新乘坐火车,翻过秦岭进入北方地界之后,他旁边的乘客换成了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
后世的治安是现在这个年代完全没法比的,但是陈伍还没有形成警惕,由于他买票都是随走随买,也很无奈地与卧铺无缘,于是在一天晚上他打盹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正当他迷迷糊糊地与周公交流切磋的时候,突然一声中气十足的大吼以及凳子剧烈的晃动把他从睡梦中猛地惊醒过来。
他睁眼一看,赶紧麻利地站起来让了开来。
原来是一个体型很一般的家伙和他旁边尖嘴猴腮的乘客打了起来。
结果这一站不要紧,他手里抱着的包里的东西从包底稀里哗啦地掉了一地。
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地上的东西发愣,又抬头看看已经三下五除二被摁在地上的尖嘴猴腮的家伙以及动手的同志手里向他示意的刀片,他才缓缓回过神来。
原来是他旁边那个尖嘴猴腮的家伙趁他睡着的时候偷偷掏出了小刀片,划了他的包,就当他正准备摸陈伍的东西的时候,坐他们对面叫刀子的那个年轻人闪电般地出手把那家伙给制服了。
直到乘警过来把几人带走做好了笔录,陈伍才千恩万谢地和刀子一起回到了车厢。
陈伍兴奋地和刀子一路走一路聊着:“刀子哥,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还是个当兵的啊!你这体型看上去不像啊!豆芽菜似的,没想到战斗力这么猛!”
刀子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说道:“我这个体型是没办法了,怎么吃怎么锻炼都这样,不过在部队的时候最开始其实大家也是叫我豆芽菜的,只是后来他们打不过我了,就叫我刀子了。”
“哈哈,刀子哥你这么牛的啊,话说那你本名叫什么啊?”陈伍热情地问道。
“我叫钱军,不过你还是叫我刀子吧!习惯了。”
“那行,我以后就叫你刀子哥啦!”
陈伍一边不停地问着各种问题,二人也一边回到了座位上。
“刀子哥,您是什么军衔退役的啊?”
“我是四级军士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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