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某些被赋予了特殊含义的数字,平日里可能不会有什么念头,但当巧合的时候,就会很容易引发内心的感慨和感触。
“可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呢?”夏萌萌问道。
“没关系。”我嗫嗫地道。
话说出口,我立即又后悔了。
没关系的话,何必苦哈哈的跑来找她解释呢?
果然,我说出没关系三个字,夏萌萌转身作势就要走。
“别,别走,有关系的。”我连忙伸手拉住她,“萌萌,你听我说,我真的,真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就是觉得,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变成那个样子……”
夏萌萌不动声色地抽回自己被抓住的胳膊,“徐建国,事情的原委,我已经给你解释过了。”
“可那不是我想要的。”我鼓起勇气,抬起头,看着她。
“你想要什么?”她问道。
想要什么?当然是想要人……
但我也深深的知晓,夏萌萌和我之间,从彻底摊牌的那次开始,我们之间就已经没戏。
余下的,只是在朋友的基础上,看能进展到那一步。
“我想,我们还是可以做朋友的。”我说道。
“朋友啊,我们现在就是朋友啊,而且我们会一直在朋友的。”夏萌萌道,“就像,你和小萝,你和香兰那样,我们认识,我们相处还比较愉快,我们就能是朋友。”
她知道我说的朋友,不是这个意思。
“萌萌——”
我喊着她的名字。
“徐先生,我们现在已经是朋友了,而且您要是不放心的话,我可以保证,以后的岁月里,我们也会一直是朋友,永远是朋友——只要你不触犯到我对朋友容忍的底线。”夏萌萌很认真地道。
我知晓,她愈是说的坚定,愈发说明我们之间,完犊子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我问:“萌萌,我们是没可能回到最开始了,是吧?”
“我们之间,有过开始吗?”她反问。
“没有。”我低下了头。
这时,边上的小朋友们已经聚集完毕,准备前往下一个景点,并且吃午饭。
他们搭乘的是预定的大巴,上面没有我的位置。
倒是那两个老师中,年纪略大点的,压低声音,小声告诉我,她们下一个站点的目的地。
隐蔽处,她还给我做了一个鼓舞加油的动作。
至于她是赞同我追夏萌萌,还是觉得多一个人,会让她们的工作变的更加轻松,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我没继续跟着去。
因为就在她们乘坐的大巴离开后没十秒,我收到牙签发来的微信。
“徐总,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附在后面的,是一个定位。
地址显示,他现在已经进了N市的地界,距离高铁站,不过二十公里的路程。
“过路还是打尖住宿?”我问道。
牙签很快回道:“统统不是,老夫放弃了在歪脖树上吊死的机会,正准备重返大自然的怀抱,让N市的空寂少妇,风骚白领们,雨露均占。”
末了,他附加一句:“给老子来接站,麻溜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