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油水不进是吧?”络腮胡男子笑着道。
我摇了摇头,“是我的手段太幼稚。”
“正常。”络腮胡男子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人家吃过的鸟,比你见过的活人还多,况且既然敢出来做这事,肯定是有依仗的。就算你今天最后把她弄进去,等不到天亮,就又在外面继续该干嘛干嘛。”
这种话,听听就好。
我没赞同,也没反对,只是无谓地叹了口气。
一支烟抽完,我挥手和他告别,顺道叮嘱了句:“以后出门在外,记得把门关好。”
络腮胡男子则是一脚碾灭地上的烟头,呸了口,“妈的,甭提了,晦气。本来以为是约了个良家来着,结果进来个老娘们,一上门就开脱,还不给钱死活不肯走。”
我听着一阵无语。
这情形,倒是和我的经历有几分神似。
“那你约的良家去哪了?”我问道。
“走了。”本来已经准备分道扬镳的络腮胡男子,又点上一根烟,郁结地道,“那老娘们进门的时候,刚好被瞧见。你说她还会来吗?”
答案是肯定不会。
“那现在呢,你没联系着解释道歉?”我问道。
“拉黑了。”络腮胡男子说道。
“谁拉的谁?”
“你觉得呢?”
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天涯何处无芳草,好马不吃回头草。”
“不跟你扯淡了,还得赶着回去给媳妇交公粮。”
说罢,络腮胡男子潇洒的转身离去。
坐在出租车后座,看着车窗外闪过的斑驳光影,我把络腮胡男子的话,重新回味了一遍,却是挖掘出一个我之前没注意的小细节。
中年妇女,我是看着她从消防通道出来,进了1801号房。
直至她被撵打出来,整个走廊也没人来过。
络腮胡男子约的那良家,说看到老女人进门,从何谈起?
络腮胡男子约的良家没出现,中年妇女却上门了;当时我约的夏萌萌出去未归,反倒是中年妇女乘虚而入……
我们两人遭遇的情形,何等神似!
隐隐地,我觉得自己或许,会意错了什么。
但这个猜测背后隐藏的真相,又是我不想去面对和证实的。
回到家中,我拿出手机,从头到尾,把我和夏萌萌之间的聊天记录翻看了一遍。
直至心头的疑问渐渐被打消,我才安然入睡。
早晨醒来,我收到美女主管给发的一条短信:“徐建国,昨晚谢谢你。”
我知道她说的是喝醉后,把她搀扶的送到酒店的事。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我回了八个字。
唐清依回过来个猪头,“我说的是谢谢你没对我动手动脚。”
这个嘛……当时主要是有贼心没贼胆。
不过她既然提起这个事,我也就顺水推船地问了句,“唐主管,你准备如何感谢我对你的不杀之恩呢?”
“带你去师大,见一个人。”美女主管说道。
“见谁?”
“当然是你心心念念,牵肠挂肚,朝思暮想的人咯。”
“到底是谁?”
“夏萌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