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王妃是一个温柔漂亮的女人,每次看到她,雪彤总有一种此女子好娇弱的感觉。
比如现在,她穿着华丽的王妃服饰,带着浅浅的笑容,本应高贵美艳,但微风中,却无端让人心生怜惜。
嗯,这位王妃是走柔弱路线的。
一般来说,这样的女人更能得到男人的心。
男人嘛,保护柔弱的女子,总能从中找到优越感。
不过,介于她是天悦公主和祁王妃这样的双重身份,所以,雪彤在邀请她进屋时,就打起了戒备心。
没办法,特殊时期,她不能让任何人破坏父亲和宣岑霖的大事。
“芯儿特来恭喜郡主,城主年轻有为,对郡主更是百般体贴,看城主下聘的阵仗,就知道,郡主将来肯定会非常幸福。”
祁王妃温柔浅浅的说道,眼里也的确是流落出羡慕的神色。
雪彤想了想,抬头浅浅回眸一笑,“多谢王妃。不过雪彤却也是羡慕王妃。”
“哦?”祁王妃挑眉一愣,“这话何解?”
“世人都知,祁王爷为人儒雅知礼,成婚后,更是对您爱护有加,仅有的几次见面,雪彤便知,您是王爷放在心上的人。每次看王爷对您小心翼翼的样子,都叫雪彤好生羡慕。”
祁王妃恍然,原来雪彤说的羡慕是指这个。她浅浅一笑,眼里有着淡淡的幸福。
然而那一瞬间,雪彤却有种异样的感觉。
后来,两人又闲话家常了一会儿,直到祁王爷派人来唤王妃,她才离开。
祁王妃离开后,雪彤一直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发呆。
蓝天默默的站在雪彤身后,也不说话。
“你说,为什么她眼里会有那样的无奈,而且,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隐藏着一股仇恨。”
雪彤突然的说话,吓了蓝天一跳。
“嗯?”蓝天一时没听明白雪彤在说啥。反应了一会儿,犹豫的问,“你说的,是祁王妃?”
雪彤转过身,眼里有着不解,“今天我说羡慕宣祁阳对她好,她表面看起来在笑,但我却看到了她眼里的无所谓,还有每次看我时,她都好像在压抑什么,嗯……有点儿像仇恨。”
顿了顿,雪彤又说,“可是,我好像并没有惹她什么。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蓝天嘴角一抽,他个大男人哪儿知道是怎么回事。
“要不,”蓝天试探道,“我去帮您查下?”
雪彤摇头,“算了,万一真有什么,我怕打草惊蛇了就不好。再说,万一又是我看错冤枉了人家,那就尴尬了。”
蓝天点头,那他就帮郡主平时多注意下祁王妃。
夜风微凉。
宣岑霖和孟将军两人相谈甚欢,直至深夜,宣岑霖才离开。
当然,离开时,宣岑霖肯定要去看看自己的准王妃。
雪彤没睡意,知道他肯定会来,所以就在房间的床上躺着等他。
宣岑霖一进门,就看到自己的准王妃,惬意的斜躺在床上。
轻纱帷幔,美人侧卧。
好一幅温馨又香艳的画面。
宣岑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跨步向前。雪彤只感觉一股凉风迎面而来,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股温热而坚硬的胸膛压倒在床。
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雪彤笑意盈盈的抬眸,正要说话,嘴唇瞬间被堵住。
她哪儿知道,刚才她那不经意的抬眸,百媚动人,让宣岑霖心神荡漾,瞬间想吃掉那抹娇俏。
雪彤呜呜的推宣岑霖,这人越来越肆无忌惮了,肢体动作更是越来越放肆,这不,手都开始伸进衣服摸她的胸了。
雪彤脸色通红,既有亲昵触摸的羞涩,也有缺氧的不适。
雪彤看宣岑霖纹丝不动,手更是往衣服下面游走,心下着急,只能闭眼使劲咬了宣岑霖的嘴唇。
宣岑霖身体一僵,但总算是放开了雪彤。
嘴巴一得到解放,雪彤赶紧大口呼吸,当然,也不忘埋怨:“干什么呀,我们还没成亲,你…你不能这么动手动脚的…”
雪彤说的小声,主要是很害羞,毕竟这是自己的家。
可是,雪彤那小小的埋怨在宣岑霖看来,更像是撒娇,让宣岑霖听的喉头一紧。
不过,现在也的确不是要她的时候。
宣岑霖只好忍下所有的欲望。
“婚礼定在十天后,到时,我会将一部分精兵藏在迎亲队伍中,孟将军会安排好他们,只要宣祁阳动手,我们便会以平判的名义起事。”
雪彤本来还在羞涩,突听宣岑霖这么说,愣了好一会儿才回神。
等宣祁阳动手,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他动手,宣岑霖和父亲就可以说是救驾,平息叛乱,如此,是正义之事。
如果直接抢皇位,估计会民心不稳。
“可是,宣祁阳什么时候会动手?他那么聪明,不可能自己先动手吧!”
其中利害关系,蛰伏这么久的宣祁阳,不可能不明白。
宣岑霖邪魅一笑,眼中有着嗜血的光芒,“你以为我为什么大张旗鼓来提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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