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却不得不同意自己娘亲的观点,终是点了点头:“倘若大姐和我说了什么要害任幽草的话,我暗地里帮助任幽草就是了。”
“那样便是最好了。”
这番话不过是当时这母女二人随口应答,却没想到一语成箴,最后竟因此真的牵涉出一桩大事来。
不过此时,风暴还尚未形成,只是引起风暴的石子却来了。
任幽草在去找过任忆瑾没几天,欧阳峻卿就来了任府,这一来又是个大阵仗,任初月挺着肚子出来迎接,被欧阳峻卿呵斥了一番。
“既然有孩子了,就不要乱跑。”
这训斥听在爱人眼里,自然是甜蜜大过于恼怒,任初月一脸‘我的夫君真疼我’的模样,笑嘻嘻的命任幽草去准备最好的房间。
任幽草作为当家的,被指手画脚了一番也不恼,反而认认真真的去收拾了房间,还命下面的人做了一桌好饭菜,看的欧阳峻卿直皱眉。
“本王不过是来看望自己的王妃,不必如此。”
任幽草笑着倒了杯酒:“七王爷说哪里的话,您身为贵宾,自然不可懈怠。”说罢和他碰了碰杯,一饮而尽。
欧阳峻卿抬眸看着她。
多日不见,任幽草出落的愈发水灵了,相较于任初月的光芒四射,任幽草更像是内敛的昙花,只在黑夜中绽放,却美得令人难以移开视线。
欧阳峻卿眼里闪过一丝失落,即便是再美,终究不是他的。
他一口饮下酒:“听闻三小姐如今执掌任家,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谢七王爷赞誉,不过是帮家父分忧罢了。”任幽草垂眸敛目,“比不上七王爷,为了皇嗣如此努力,竟特意来了府中照顾大姐。”
明明是夸赞的话,可听在欧阳峻卿耳朵里却有一种噎住的感觉。
他轻咳了几声,有意躲避这个话题:“任丞相如何了?”
“还是老样子,始终起不来身。”任幽草轻描淡写道,“已经请不少大夫看过了,都说是风寒加重。”
欧阳峻卿叹了口气:“父皇整日问起,丞相不在,这很多军国大事,都无法解决啊!”看他的样子,倒是真担心一般。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看的任初月一阵吃味。
她眼珠子转了转,一把拉住欧阳峻卿的胳膊娇嗔道:“王爷,你怎么都不问问我身子如何啊?这肚子里,还怀着您的骨肉呢!”
欧阳峻卿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将目光移向了任初月:“你现在身子如何?”
“臣妾这几日都是食不下咽的,心里难受的紧呢!”任初月装腔作势,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靠在了欧阳峻卿怀中。
“是这样吗?”欧阳峻卿还真信以为真,转头看向任幽草。
任幽草扫了一眼任初月:“是啊,尤其是不能吃肉。”
任初月刚把一块鸡肉放进口中,此时咽也不是不咽也不是,半响才艰难的吞下去:“是啊,臣妾这害喜有些严重,吃什么都不舒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