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一勾,笑得是个男人都会神魂颠倒,可惜刘戎是个女的。
“我要你去巴结刘三,想办法与之交好。”
“完了?”
“暂时就这些。”
刘戎等了好半天,刘十七也没再开口。
刘戎点点头,“行,我知道了。”然后站起来,拿起桌上的那只托盘,“没什么事,我就先回了。这个我拿走,你没意见吧?搁你这儿也不好。”
“成。”刘十七坐着没动,看她一眼,态度高高在上,“不送。”
刘戎拿着那盘有毒的食物,回到小苑时,史隘乾正一个人在卧室内数钱玩。
刘戎一脚踢开房门,‘咣当’一声,将那只托盘丢在圆桌上,粗鲁地动作,震得碗里的稀饭,都洒出来一半。
史隘乾一看她脾气甚大,也不敢怠慢,很快放下铜板,跟了过来,到了面前,一瞅刘戎的脸,先道一声,“哟,主公这是怎么搞的?”
刘戎转身在圆桌前坐下,“关门。”
“哎。”史隘乾关好房门,又走回刘戎面前,候着。
刘戎指着桌面上,刚才自己没吃完的那盘东西,问史隘乾,“这些食物是谁给你的?你给我事无巨细,统统说来!”
史隘乾一看刘戎面色不对,膝盖一软,率先跪了下去,之后才开始把自己来回厨房的细节一一说了。
刘戎将自己在刘十七房内的事,也同他讲了,又指着那托盘内有毒的食物,拿起簪子一一试给他看。
史隘乾吓得满额头热汗,一直伏在地上,不停地求刘戎饶命。
刘戎道:“你明天去菜市给我买个锅回来,还有药罐。往后我们自己在院子里煮吃的。都已经到这般田地了,若是连吃的都不能放心,那还活个什么劲!”
史隘乾一听刘戎没打算责罚自己,不禁大松一口气,袖子抹汗,从地上爬起来,对刘戎说,“主公,我这就去井里,打点水回来,给您敷敷脸。”
刘戎望了一眼卧室内的书桌,目光灼灼地看回史隘乾,“又在数钱?我的钱,你不会越数越少吧?”
“这……我哪敢啊?!”史隘乾怪叫一声。
刘戎站起来,逼近他,手指他鼻尖道:“我提醒你,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别一直踩我的底线。”
“是是是……”史隘乾脸上的表情,几乎快拧巴了,“主公,我冤枉啊……”还想解释,刘戎又打断道,“好了,你赶紧睡吧,明天还有一堆的事。今晚还是我守夜。”
“主公,这怎么好意思呢,还是我来吧。”
“你给我闭嘴!”刘戎忍耐许久的脾气,终于爆发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还有,谢瑜出诊的钱,一毛……不对,是一厘都不许少他的!他要多少,统统给他!咱不欠他人情!”
史隘乾看出这回刘戎是真怒了,瞬间变得极老实,无论刘戎再说什么,他都照章全答应下来,察言观色地迎合着刘戎,战战兢兢过了一夜。
刘戎却是一宿无眠。
第二天,谢瑜很早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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