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又同样抛了一个卫生眼给不远处站着的刘戎,“人已经交给你了,剩下的,你自己解决。”又朗声对周围兵卒道,“我们走!”之后拉动手中的铁链,逼迫那壮汉奴隶跟着他,率先而行。
周围的兵士也纷纷开始整理装备,跟随着刘二的背影,缓步离开。
刘戎只好又重新看向地上那不甚清醒的大老爷们。
“恕我直言,您麻烦大了……”
刘戎忽闻身旁有人讲话,扭头一瞧,竟然是刚才架这人来的两个老兵。此时他们正一脸同情地瞅着自己。
“怎么?”刘戎不甚理解,用眼神问人。
一个老兵瞥了眼坐在地上正在捏鼻梁的男人,神秘兮兮道,“他是衰神!”
“嗯?”刘戎挑眉,“此话怎讲?”
另一个老兵压低声音,同刘戎咬耳朵,“以前跟他组队的人都死了,无一例外。”
“打仗嘛,死人很正常啊,有什么问题?”刘戎仍旧不懂。
“为何就他一个人活下来?每次都是?”那老兵意味深长地看着刘戎,“我听说他以前最高做到牙门将军,如今却只是个挂名的司马。”
“因为他衰,所以一直被降级。”前面那个兵道,“我以前在乡下听人说,他这种人,八字太硬,会克死身边所有人。”
“哼,你还信那鬼玩意?”另一个兵插嘴,“你杀过的人少说也有小几十了吧?命上说你这辈子是屠夫?”
兵卒说完这句话,耐人寻味地望了一眼刘戎,拿起自己的盾牌和长戟,跟进到刘二行军的队伍中去。
另一个也想走,被刘戎一把拉住了,“嘿,兄弟,麻烦你帮我个忙。有个叫谢瑜的军医,我不知道他是哪个营的,你能帮我把他叫过来吗?”
那兵应了句,“谢军医我认识,我帮你找他过来。”慢悠悠走了。
刘戎不是古人,当然不迷信。她也清楚,刘二叫这么一个人给自己牵马,摆明了是想诅咒自己早点死。但她还是比较在意刚才兵卒说的那句话。
“为何就他一个人活下来?每次都是?”
刘戎穿越前,说的最多的一句话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她最痛恨的,就是那些自私自利,没有团队精神的人。这样的蠢货,就好比一颗捆绑在身上的定时炸弹,往往仅在刹那,便会葬送掉整个团队的生命力。
面前这个人,会是这种猪队友吗……?
刘戎思索间,不禁观察起地上的男人来,只见他曲腿而坐,一手扶额,一手捏着鼻梁,手肘撑在大腿上,纹丝不动,一副还没醒酒的模样。
他不说话,刘戎也沉默着。四周的甲士都在忙碌,纷纷拿起自己的装备,开始整队,或者出发。只有道路一旁的刘戎和他,无所事事,诡异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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