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则暗示着这种兵器的力量是无情的,它能够让战马感到恐慌或混乱。也侧面描述了某种战术上的障碍或者威胁。”
“嗯!”先生抚了抚胡须。
“如果让你给这个兵器取个名字,你会取个什么名。”先生继续提问。
泠晚脑中忽闪,想起了以前在另一世间,看过的一本演义小说,脱口而出。
“方天画戟。”
先生满意点头。“是你自己所想?”
泠晚摇了摇头。“学生才疏学浅,是听一朋友说过此名,方才觉得与此首兰柯词意境相符,便脱口而出。”
“是本院学生吗?姓甚名谁。”
“名叫许仲林,并非本院的学生,是我儿时的玩伴而已。”
“嗯!好名字,你先坐下。”
先生看见后排正在打瞌睡的肆多,走过去一戒尺打醒。
“你站起来。”
肆多站起,仍然睡眼朦胧。
“你来解释解释其含义。”
肆多揉了揉眼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硬着头皮答上一句。
“表达了作者的思乡之情。”
“啪!啪!”
庭院里传出了戒尺的爆响和学生们的哄堂之声。
今日泠晚风光无限,本是要前去上“琼瑰守正”的他,由于昨日人兵斗的出彩表现,下课时被同窗们围得水泄不通,对着他七嘴八舌。
肆多见状走了过来“各位拥趸注意素质啊!让开让开,我们的泠大公子还有下一堂课要去上啊!”
一边说着,一边拨开众人。
“有什么想问的啊,择日再问,不要干扰我们泠公子的私人生活啊!”
肆多带着泠晚,火速离去。
角落的座位上,天风天雨两兄弟看着这场面,恨恨地捶了捶桌。
“这厮为何突然这么厉害。”天风看着远去的泠晚心有不甘。
天雨听了略有所思。“哥,以前让着咱呢,又不比武斗兵,就是胡乱打闹,用不得真功夫。”
“那现在怎么办!昨天咱俩在那站了多久!此仇不报非君子!”
“那你想怎么办嘛?”
“玩阴的?”
“被发现了咋办?手臂给你扯下来啊,你想想,那可是手臂啊!硬生生地给扯下来了。”
天风听天雨这么一说,想起昨日情景,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要不?”
“要不算了?”天雨赶紧接过话茬。
“算了算了,放他一条狗命。”
两兄弟又想起了昨日场景,想着自己如果把泠晚惹毛以后的下场,不禁又是打了一个寒颤。
立命院很少有人参与此类赛事,由于江湖刻板印象,都以为这里面的人再怎么厉害也就是一些业余武修。
和考取了武霄的人比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
然而武霄也只是一种习武者所追求的功名,并不全部代表自身的实力如何。
天下间各种神通,招式心法也好,武功诡术也罢,先是天赋悟,后需岁月沉。
所以泠晚昨夜的那场胜利,还是很振奋人心的。
而后的退赛也只是被许多人当成了读书人的风度,不想再血染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