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杨悠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杨悠悠一向小心眼,她马上告状道:“他想打我!”虽然也有她自己嘴贱的原因,但是能打女人的男人都不好男人,tm最重要的是她还干不过这人!
池暝额头上都要蹦出来青筋了,他感觉再和这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待下去,他都能减寿一年:“我没有。”
这句话池暝说得真的是艰难极了,他眼里还泛着的杀气都被他收敛了下来,努力压抑住自己心里翻涌的情绪——说实话,能把池暝气到这个份上,杨悠悠也算是一个人才。
也是她能打,不然光凭她那张怼天怼地气死人不偿命的贱嘴,她能被人套了麻袋从早打到晚。
——现在也差不太多了。
池暝被杨悠悠气得半死,却还是要努力微笑,他温柔地看着齐墨冷成冰块的脸,两个人的人设在现在像是颠倒了一样,冰块反而变成了主动融化的那一个:“阿墨,你一向了解我,是不是?”
“我不了解你,一点也不。”齐墨面无表情地冷笑了一声,然后说:“现在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嗯?池暝,你别真逼我和你撕破脸。”
齐家和池家已经交好了五代,两家的势力早已经纠结在了一起,要是真的分开,两边都铁定会伤筋动骨,受到很大的损失。
齐墨的意思池暝当然明白,他也明白现在再死缠烂打下去只能得到反效果,只能沉默了下来,最后慢慢地叹了口气。
“好,我先回去。”池暝慢慢地说:“阿墨,我之前说的事情都是认真的。”
他深深看了齐墨一眼,眼里很是有一些意味深长,最后说完这一句,他朝着齐墨走了过来。
齐墨实在是被他弄怕了——池暝这混蛋一向打的是一顿顶半年的主意,搞得齐墨现在都不敢和他多待,生怕他又忽然变身禽.兽,硬生生的按着他往死里日。
池暝微微笑了起来,他眼睛里有一些笑意,他一步一步逼近,让齐墨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只是一小步而已,齐墨立刻在心里骂了自己一声,然后他再也没退,哪怕是身体忍不住有些僵硬,也只是坐视池暝走过来。
池暝慢慢贴近他,最后在他身前一米的地方停住了,他了下来,然后伸手硬生生的抓住了齐墨的脚:“有点凉。”
池暝摸着齐墨的脚心,他说:“别感冒了。”一边说着,他放下了齐墨的脚,转身去给齐墨拿了一双拖鞋过来,给人穿上了。
齐墨内心一脸懵逼,他的表情甚至有些空白,下意识地配合着池暝的动作把脚伸进了拖鞋里。
池暝眼里还有一些笑意,他站了起来,然后轻轻地拍了一把齐墨的屁.股,说:“好了,我走了,药膏我放在你抽屉里了,记得按时抹药。”
这种动作,简直像是调.情一样。
齐墨直接愣住了,他机械性地看着池暝关上门走了出去,身体慢慢颤抖了起来,似乎是因为情绪太激烈,他重重地锤了一下墙壁,然后猛地把脚上的拖鞋踢了出去!
杨悠悠神色奇异,她慢慢地往后挪了一下,一瞬间把齐墨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杨悠悠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她小心翼翼地磨蹭了过去,然后捡起了被齐墨提出去的那只拖鞋,尴尬地说:“我去扔个垃圾?”
她总是感觉她要是再待下去,指不定会被恼羞成怒的齐墨给灭口了。
齐墨幽幽地看了她一眼,他说:“等等。”
杨悠悠说:“啊?”她不会真的要被炮灰吧卧槽?
齐墨把另一只脚的拖鞋也踢到了杨悠悠那边,然后他说:“一起扔了。”
杨悠悠慢慢蹲下来,把另一只拖鞋也捡了起来,然后试探性地说:“好?”
她一边说,一边慢慢往后退,齐墨的眼神一直跟着她走,直到杨悠悠打开了门要出去了,他才又幽幽的说了一句:“告诉周明,今天公司放假。”
杨悠悠:“好好好。”她麻溜地关上门,赶紧出去了——门刚刚关上,她听见里面噼里啪啦一顿响。
这里的隔音这么好都能听到这么大动静,杨悠悠顿时打了个寒碜,她心说卧槽,儿子这次火气不小啊。
杨悠悠在外面庆幸的时候,齐墨还在里面乱砸东西,他气喘吁吁的砸完一通,然后哭着叫三七。
齐墨哭着说:“三三,救命!我他妈从来都没想过池暝居然这么厚颜无耻!!!”
三七:“………………”
三七心说那是你没见过他更厚颜无耻的样子,他安慰齐墨说:“没事,没事,这不是又给了你一个翻脸的理由吗?”
齐墨说:“妈的,这不一样啊,我他妈对我自己的定位一直是攻啊——”
三七:“………………”
妈的现在应该关心的难道不是你在杨悠悠那里的形象吗,你乱□□关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