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离坐于宝车内思索着此刻信函估计已经到了贾嘉那里,微微一笑,估计此刻贾嘉举刀杀他的心思都有了吧。
换上石军服装的,渊国兵马朝着石国境内渐行渐远,只留下雪地中的行军轨迹。星空之下,除了风声,一路无言。
“义父”渊离喃喃自语道……
渊离走了,贾嘉彻夜未眠,他在思索着如何处置解匀的事,在他的计划里,石王无道,举国皆战,下层石兵应该比较好游说的,石国若破了,解匀自然算是降将可纳入焱国。渊离给他提供的思路他并非未曾想过,毕竟围石之举是焱国拉起的大旗,诸王也是随着焱国的号召而行大义之举,石国破后,焱国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去消化石国遗民的问题的,可焱乘的仇不报,怎么对的他知遇之恩。
贾嘉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这段时日,焱乘暴毙,焱业远去敌国。终究还是着了道,心中积郁生燥,未能跳出角度观览全局。
重为轻根,静为躁君。轻则失根,躁则失君。
贾嘉思索着负手走出账外,吹了会风,想明白了许多事情,清秀稚气的娃娃脸上,连日来的积滤一扫而空,走向了收押石国将领的营地,稳若泰山。
“解将军近日过得可还安稳。”贾嘉坐于桌前,看着被左右兵卒押上来的老将问候到。
“败军之将,苟延残喘罢了,之前那个渊国娃娃呢,怎的换成焱国军师前来拷问了?”解匀,被五花大绑的按在了贾嘉对手的座位上,问道。
贾嘉笑了笑不语命人将解匀解绑。
“焱国娃娃,你这是何意?”解匀被贾嘉的行为弄得有些混乱,这是在嫌弃我解匀老了,上前审问都不用缚住了吗。
“渊离已走,可他走前,已告知了我你们之间的交易,渊焱本是同盟,他的意见,我也是赞同的。”贾嘉笑了笑,“将军此刻已不再是败军身份,而是焱国之客,待客当以礼。”
“将军当以贵宾礼遇”贾嘉看着卸下负重的解匀继续说道,“但我想了解,您与渊离之间。”
解匀冷笑,“刚刚还说得好好的,焱渊本是同盟,自当互相信任,这下还不是想从我嘴里套话,你们这帮读书的娃娃,就是喜欢猜忌。”随后便是闭口不言。
贾嘉听着解匀嘴紧,不做回答,顿了顿,笑道“将军此言差矣,渊离走的急,并未细细交代所有布局,我既然接手了他留下的摊子,必须验证自己所思与他所想是否有差。”
贾嘉起身,走向解匀,抬手搭上了捷运的肩膀,此刻他面前仿佛看见了渊离坐于自己对面正朝着自己微笑挑衅。
“若我所想不错。”贾嘉定了定,继续不紧不慢的说道,“渊离开题便是问了您一个问题。”
贾嘉也是微微一笑,清秀的娃娃脸上两个酒窝乍现,可双目之中精光透露,屋内仿佛亦有浩然正气充盈。
“老将军是欲以亡国降将之身做条为人诟病的丧家老犬,还是想当安国定邦的中兴功臣为后世美评。”
贾嘉说完,他明显感觉手下的解匀微微一震,明明音量不大,却仿若重拳击身。
解匀老矣,再无功名,不过一届老将,可他未曾甘心过。正因未曾甘心过,他从一马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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