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左耀思虑再三,决意站到了关鸿的一边,拒绝分兵北上,他是招抚副使,昭命是让统军,而李敏东负责宣抚,张左耀此刻要强硬,谁也拿他没办法!聚会自然不欢而散,唯一值得一提的是,最后,关鸿丢下一句话,让李敏东和陈刺史都郁闷不已:上禄守备军已经做好换防准备,五日内将逐步交接防务,移驻城外,十日内大部编入招抚军。(看到顶点网)
“看来在下把这事情想得简单了。”折回刺史府后院,李敏东一脸阴沉的对陈炳义说到:“不过我还就不信了,他一个小小副使,能掀起多大风浪来。”
陈炳义则没有李敏东乐观:“招抚,关键是时间不足,有关鸿的帮助,即便通禀李都使,等招命下来,守备军已经尽数归入哪个张副使手中,义宁军岂肯放手到手的肥肉?他们肯定会不惜一切维护兵权,我这刺史的位置定然不保。那承诺给招抚的条件……”
李敏东不傻,明白陈炳义的意思,半响,他一拍大腿,似乎想到什么:“要不,咱们这样……?”
七月十七一早,长禄县城南门守备军开撤下城头,而等候在外的招抚军普宁营一部二百人,在刘九的率领下接管。随后,特旅二百人入南门进驻州府卫所,其后,其他守备军陆续撤出县城,而招抚军一千人陆续进驻。
七月十八日,按照名录分配,原上禄守备军城防四千七百人抽调出七百准备东行过同谷县,入兴州规制到兴州守备张旭阳的名录下。再抽调一千人入城混编入招抚军,再抽调一千人混编入城外留守大营的四百招抚军军中。
还有两千人,则保留编制,即将随同陈刺史南下成都府,或者等待新的任命。
“怎么样?”张左耀在城卫所见到关鸿,急忙招呼他。
关鸿倒也好不客气的先坐了下去:“老弟放心,守备军我说话还是算数的,调入招抚军没问题,留下那两千人,都是老弱,让陈刺史带走也好说!”
“这个我自然是放心的很,我问的是关大哥可曾探到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张左耀耸耸眉毛,说的自然是陈刺史和李敏东两人。
而一听这话,关鸿表情暗了下来,摇摇头:“没有,据手下人禀来,他们除了忙着处理州府事物,安排宣抚各处以外,没有其他举动!”
“他奶奶的!”张左耀皱着眉头骂了出口,原本他估计最大可能就是李敏东到李肇那里状告自己,然后李肇借口州府刺史拒绝交权给招抚军为理由调离自己或者撤回招抚军。算上来回的时间,李肇的手令如果已经开出,也差不多该到了。
当然,张左耀也不是没有应对之策,他当日从刺史府出来,就立刻派出快马通报兴州的张忠杰,望他可以派出一直部队东进协防。理由很简单,张左耀身份不够高,他并无可能占据成州,一旦昭武军插手,那不如早点过度到义宁军手中。张左耀自己则可以保住我入手里的军权,而作为条件,他也相信保住关鸿守备的位置更不是难事。
“怎么会没有动静呢?”张左耀十分不解。
关鸿望了望他,说到:“陈炳义琢磨了这么多年,绝不会放弃的,错过这个机会,归蜀以后,他的命那两千老弱是保不了的。关某看,一定是我们不知道,而不是没动静!”
琢磨来,琢磨去,没出个所以然来,其实张左耀不知道的是,刺史府,陈炳义和李敏东也在琢磨。
“有消息没?”陈炳义一脸的焦急。
他的对面,李敏东摇摇头:“没有!只能再等等!难道路上出了什么事情?”
“不能吧!”李炳义一脸的疑惑。
别说,李敏东说得还真准。还真出事了。
李敏东人生地不熟,管不了守备军,又无权制约张左耀这个手里有兵的九品校尉,那他就只能指望叔叔了,于是他火速派人送信到在阶州收编队伍的昭武军节度使李肇。要他无论如何要派一支人马北上。
李肇这个人,有名的很护短,他二话不说,立即征调剑州三百步骑队伍出剑阁北上,重要的不是多少人,而是一个态度,张左耀多少嘴也嚼不动这块石头的。不过李肇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人马入了成州同谷县后,等待他们不是吓得哆嗦的招抚副使,而是同样三百人的义宁军东进队伍。
“你放屁,老子也是奉命行事,你敢进去,老子就敢打。不信你试试!”同谷县城下,张忠杰亲卫队队正,张左耀称为国字脸的赵大哥,凶神恶煞的望着对面剑拔弩张的昭武军部。
昭武军带队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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