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回国头不去理会这事,他要想想还能为哪个事故死去的遥丁做点什么。后来张左耀才知道,别看吴七二十几岁,孩子已经十来岁了,孩子,一想到这个,张左耀突然想起一个词,教育,他一拍手喊到:“对了,要不办个学馆吧!”
想是想得美,房子有,老师呢?既然兴教育,学费肯定不能收,不然鬼来学?没钱怎么办?凉拌。
那里都是要钱,郁闷的揉揉脑门,张左耀恨不得现在能有家银行在眼前,他率南浦特旅劫了就什么都有了。
正苦恼,三儿又走了进来:“旅帅,县城来了衙差!在营外候见!”
“县城?”张左耀皱着眉头,不知又怎么了!:“叫进来吧”
“大哥,大哥。我回来了!”三个前脚去叫,楚夜风风火火的冲了进来,看看营里没别人,楚夜抢着开口:“东西又买到一个,不过,不知道是干嘛用的!”
“是吗?又这么快!”张左耀一脸的怀疑,不知道楚夜又弄了个什么东西回来,他已经被打击过许多次了:“花了多少?”
“六十两!”楚夜抹掉头上的汗水!他这一辈子也没有一次花掉这么多钱。东西是在南边遂宁县县城里打听到的,并不是人家要价高而是确实值钱,那玩意,是铁制的。和张左耀给的图又太像了,他这才咬牙买了回来。
“是吗?”一听这话,张左耀有些急不可耐了,要知道,如果真是可用的蒸馏器具,至少是可以整出二十度以上的酒来,稍加改进,调试,三十度应该不成问题。这已经普遍高于这个时代的酒,绝对是天下一绝,加上李家的经营底子,钱,还愁吗!不过他刚想立马去看看,又想起还有县城的衙差要见,只得心急火燎的等着。
半响,一个腰胯横刀的衙差走进营房,问了好,张左耀便直奔主题:“不知县令有何吩咐?“
衙差也就是个传递口信的,自然不会啰嗦:“明府有令,听闻南浦征召徭役重修青石栈道,然,当即东面可能有战事,栈道之事望缓之!以免有人乘机而来!”
“什么?”张祖耀一蹦三尺高,这还了得,栈道一旦停修,给南浦商客的承诺怎么算?卖给县城那些掌柜的房产怎么办?
“旅帅没听清?”衙差不明所以。
“啊?非也!”张左耀脑子急转,不知如何是好,他在心里盘算:“栈道是绝对不能停的。无论如何不能停;县令初到青石,怎么管得那么宽?没事找事做?”
好半天,张左耀握紧了拳头,对衙差说倒:“请回复明府,南浦栈道当初只为了便民,所以修葺极为简单,所花时间也很短,此刻以及完工了;不过,一来栈道修得简陋不合大军通过。二来,有劳明府所思甚远,在下佩服,至此一定加派人手看管栈道,多备柴草火油以防不测。”
“这样啊,那好,在下告退,这就回禀明府!”衙差自然管不了你怎么样,他回去交了差也就是了,这边想走了。
张左耀可明白,县官可不如现管,急忙叫到“衙差留步,白波,白波!”
“旅帅,何事?”不一会,三儿把白波叫了来。
“这位是县城县令派来的衙差,公务已完,你代我招呼一二!”
“旅帅不必客气!在下……”衙差嘴上客气,脸上却笑开了花。
“应该的,难得来一次!”张左耀显得那么平易近人。只有白波不明所以。衙差前脚出了营房,张左耀就拉住了白波的,把事情一说,白波就明白了,这个衙差是要贿赂好的,回去禀报之时,南浦栈道一定是他亲眼见到已经修葺完毕的,这便是外放的好处。
不过白波也有所担忧:“旅帅,如果县令派人来查怎么办?”
“所以你要招呼好这位啊,有人来查出什么,他就是失职,所以他一定会和我们站在一边的。明白?”张祖耀打的便是这主意,不然给几两银子也就是了,何必还安排人招呼吃喝。但他自己却是不能出面的,不然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正好他也心急去看看楚夜弄来的东西。
“就是它,就是它!”
刘家宅院里,张左耀围着几个铁疙瘩转来转去,兴奋不已。看得楚夜眉头紧皱,他是在不知道这半人高的东西能整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