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这个感动。
“我记住了,多谢娘子的提醒。”
米筱竹依偎着心爱之人,仰望夜空。
“日子是咱们自己过的,顾忌太多,作茧自缚,对吧?”
“我懂,你不用熏陶我,目前在女强男弱阶段,我听你的就是。”马凡发狠,“我就不信了,这辈子没有男强的时候,不能总是让你跟着我破瓦寒窑苦也甜吧。”
“这话我爱听,有志气!你潜力无限,我要鞭打蜗牛。”
“快马加鞭,甭客气!”
米筱竹乐不可支。
“对了,果果今天还夸你了,我一想就好笑。”
马凡表示好奇。
“她说,我不夸小马哥对米立方有多大的帮助,我就说他是师父你的灵丹妙药,自从你们俩勾搭在一起以后,你的皮肤就变得好白好滋润哦,爱情是最大牌的美容霜。”
“嗯嗯,貌似有道理。”马凡笑。
米筱竹不服气:“人家皮肤本来就白嘛,是不是?”
“这么不领情呢,你就不能等会儿再炫你的天生丽质,急渴渴的表现自己,一点不难为情呢。”
“我不炫会好难受的,憋不住啊。”米筱竹笑嘻嘻,“凭什么大家都夸你好,难道就没一个黑粉吗?太没天理了,我来当第一个!”
“黑吧,洗耳恭听。”
“别陶醉,赶紧帮我想想怎么黑,这会儿你沉默是金了,装什么装。”
“我选择性耳聋。”
“好吧,其实我也说不出什么来,谁让你做的确实不错呢,只不过,自家的好东西被别人抢先说了好,我有些不甘心罢了。”
马凡大笑。
“大家夸你,我应该骄傲是吧,因为你是我的东西,不对,你不是东西,总之,你是不是东西都是属于我的。”
“不反对。”
“这会儿不耳聋了,啧啧,真会挑好话听。”
“耳朵自动辨别,没办法。”
“唉,我是永久性色盲,被你的男色迷瞎了双眼,完了,我瞎了,你能不能把我背进屋去?”
“挑逗是吗,婉转点儿,别一上来就赤果果禽兽。”
“快点!蜗牛先生,鞭子已经高高举起来了。”米筱竹发威。
“叫我蜗牛就行,先生是要穿大褂的,大褂穿上就不好脱下来了,为人师表、道高望重太累,还是不正经更轻松。”
马凡一把扛起米筱竹,二人嘻嘻哈哈进屋嗨去了。
办公室,马凡激动地看着《馨女孩》,这期杂志反响不错,夺人眼球,妇联的大姐们见面都夸他了。
封面标题——《一场漫长传统婚礼上的风花雪月》,翻开,头条就是齐乐主笔的文章,配发大量王梦晨和周浩宇婚礼各个阶段的照片,当然是吸引女性的。
毕竟耗费了脑细胞,倾尽了心血,马凡抬头盯住窝在对面座椅里颓废的齐乐,表扬他。
“少来,别给我打鸡血,你对《馨女孩》爱得深沉,我跟你比不了,我就是完成本职工作,对得起这份吃不饱饿不死的操蛋薪水。”
马凡嘴巴张了张,只好收回余下的表扬。
“不许用阴险的眼神暗算我。”自从捅破了想勾搭安妮这层窗户纸,齐乐对马凡习惯性敏感。
“你变了,你以前不这样的。”
“我一直是这样,只是隐藏着,我还是太单纯了。”
“你是个好少年,有血性,勇敢追爱,而且懂得尊重我。”
两个男人终于直面这个话题。
“悲剧,太艰难了,姐姐的心思摸不透啊。”齐乐好痛苦,好纠结,“前途渺茫,没爱了,绝望了,生无可恋,干脆死了算了。”
“你是没救了,执念成魔,不疯魔不成活。”马凡叹气,这次实属无奈,他想帮忙,不好帮啊。
“我不知道该不该劝你,单相思会累死人的,每天都在悲春伤秋,心累。”
好辛酸,听得齐乐要哭了。
“同情你,真的,吃点辣条,压压悲伤。”马凡从抽屉旮旯里翻出一包猴年马月的零食,丢过来。
二人沉默,心思各异。
马凡摩挲茶杯,喝了两口,想着什么。
“又琢磨我什么呢?”齐乐有气无力,眼睛半睁半闭。
“放心,我真的没有诅咒你。”马凡安慰他,“筱竹说了,大家有缘相识一起玩耍,一人有事,别人就是他的亲友团,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能帮则帮。”
“你到底还想说啥,不用兜圈子。”齐乐干脆把话挑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