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音棚的门打开了。
他整个人就像是被某种力量极速拉扯着,下一秒就进入了录音棚里,门也同时关上。”
“但是我发现,我的视角也进入了录音棚里。”
听到这,杜维的脑海里不由浮现出了录音棚的画面,狭小的空间,代表着紧迫感和心理上的压抑。
米娜夫人还在继续:“我看到他诡异的漂浮了起来,然后从头到脚都拧在了一起,他的衣服连同皮肉拧结在一起。
鲜血溅满了整个录音棚,我就那样看着他,却无能为力,我想尖叫,但是叫不出来,我想要逃,却发现视线根本无法移动。”
“血……越来越多,很快我就发现,整个录音棚地面的血液在疯狂的涨,我甚至能感觉到,那种腥臭和黏腻的感觉在爬满我的每一片肌肤。”
“我醒来以后,整个人都虚脱了,就好像死了一样。”
“我几乎崩溃,驱魔人先生,我和我的丈夫说了这件事,可他根本不信,我该怎么办?”
米娜夫人说完,忍不住低声啜泣了起来,她把脸埋在双手,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而杜维只是平静的嗯了一声,实际上,他并不能感同身受。
不过,作为一名“驱魔人”他自然要表现的温和一点。
于是,杜维便安慰她,说道:“我能理解你的恐惧和害怕,请你放心,我一定会尽我所能的帮助你解决这件事,请说一说接下来的事吧。”
“嗯,谢谢你,驱魔人先生。”
米娜夫人道了声谢,然后说道:“后来,我又做了一个梦,这次是关于我的丈夫的,他是一名大型拍卖行的主管,具体的情况我并不清楚,但是我怀疑他的死,和某件拍卖品有关。”
“大型拍卖行?他是在纽约市中心的柏森工作吗?”
“是的,就是柏森拍卖行。”
“嗯,那确实是个大型拍卖行,那么拍卖品又是什么?”
杜维听到这,不由得皱了皱眉,因为他事后问过艾利克斯,拍下古董钟表的地方,就是柏森拍卖行。
而且,同是拍卖品……
下意识的,杜维看了看挂在墙壁上的古董钟表,重叠在一起的指针依旧不知疲倦的转动,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一样。
米娜夫人并不知道杜维的想法,她只是回忆着梦里的事情,继续描述。
“那是一枚黄金胸针,我听我丈夫提起过,这是上个世纪的产物,它似乎和某种宗教有关,而且上面还有着一段字母,不过却被人为的磨掉了,只能隐隐约约看到va,当然他也不能确定。”
“哦,对了,我在梦里看到他的时候,是上次和你见面之前,当天下着雨,我梦到他似乎在一辆公交车上,胸前挂着那枚黄金胸针。”
“我冲他招手,他却指了指那枚黄金胸针,然后想要告诉我什么似得,张嘴大声的喊着,我却听不到任何声音。”
“然后,他似乎很绝望,再也不理会我,而是用身体疯狂的撞着车门,我猜他是想要逃出去,可并没有用。”
“我在梦里一直在喊他,可是他却根本听不到,而且一直在撞击着,很快就流了很多血,我无能为力,只能看着他一下一下的撞着车门,直到他·····我才从梦里醒了过来。”
“而昨天,我又做了个梦……”
“是关于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