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定了主意的平娘也没有拖拉,直接让嬷嬷留下告知父亲自己已经归家,待车马一备好,便先行一步回到衣家。
“三少奶奶回来了!”
众人惊慌、欣喜、忐忑俱有之。看那门帘子揭下,露出乌鸦鸦锻般头发,拧与头侧,凌虚交托于顶上,别无装饰,只简单插着一支指节般大小的粉珍珠,却端得是珠光宝器,半点也压不下那妇人的明艳。
只见她轻步莲来,盈盈拜礼,却是面含半霜,让人不敢动弹。
衣老夫人手心已经汗湿,头一回见到媳妇展现威仪,不禁大为后悔自己一时被人诡骗做下了糊涂事,“媳妇,你回来了,快快坐下来……婉娘,快上茶!”
平娘却是不肯在这里浪费时光,抬头一挡便道,“多谢母亲赠茶,可媳妇身体不适,不敢生受。”说着站起身来,“不打母亲了,媳妇这便归房休息。”
这话也不知虚虚实实,直刺刺得让她心口闷疼,“好,你去吧。”
回到自家院子里,见果真有两个女子在院门口立着,平娘心中怒火腾腾而上,只烧得娇面飞红,越发艳气逼人,那黄家表妹与婢子魏黄均是头一回见她,只一眼扫去,便觉得心头剧震,那一袭嫩黄,套在她的身上,便真如牡丹花开,富贵逼人,只把两人心头那点底气给荡得一干二净,一时竟是立在当场,脸色苍白,只管低着头,嘴也闭得紧紧地,生怕真触了此位人物的霉头。
跟着平娘的丫头们从未见主子走的这般快,衣带飘飘直冲进了屋内,心里也着慌却又不敢跟着主子进去,就连洞开的房门也是不敢多望两眼。
梨白吸了口气,肃然道,“傻站着做什么,这多才几天没回来,不知道收拾收拾,哪些不相干的占地方的地方,岂还能让夫人瞧见!”哼!不过是那样的姿色,也敢在大小姐面前出现,就是姑父要讨……心中不禁一热,眼神便如刀子似得狠挖了那两个仍站在院门口的几眼。有了主头的,丫头们也就假装那两人不存在,只管着收拾起来。
平娘恼火非常,打开门又见到了真人一脸惊诧得望着她,更是气的不行,只是她从来没朝别人发过脾气,一时竟不知道做些什么好,那人又不言不语的,把她恼极了,竟是一把取下手上套的玉镯,狠命朝衣从华砸了去。
那小小的一弯玉镯竟是好命,被男人一把就捏住了,没落得个四分五裂的下场。
衣从华本来是又喜又惊,满腹的相思只怕是让他心都化成了春水,可这小娘子竟是艳丽之极一双眼眸清亮惑人,颊飞嫣红,直把他神魂都要迷了去,哪里还记得旁人唠事,只顾着瞧她去了,连话都吐不出半句,把小娘子逼得极了,竟是丢了个镯子来,方才让他回过些神来。
他顺手就当镯子塞进怀里,大步上前将平娘搂在怀里,唇也贴着她的粉面不停的碎吻,“可想死我了,真是我的冤家……”双手从腰际划到了臀缘,在柔韧曲线上来回摩蹭。
没料到他居然会这么做的平娘愣了一刻,便摆头推拒,不肯从他。
“你这个骗子!不许碰我!”
平娘踢了衣从华一脚,才让他松开手来,只是衣带已经被解开,从肩头要滑不落的,露出漂亮的锁骨。
衣从华哪里肯依,他早想她想的不行,恨不能将整个人都入了进去,岂肯不碰!他本也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平娘一走整月,他念着她,清心寡欲的日子可是苦够了。方才那一脚不过是他意外而松手……
平娘见他那样子怎会不知,又不是未曾见过,更加羞恼,跺着脚掩面哭道,“你既有了旁人,就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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