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攀岩上中年人的手臂。
中年人猛的甩开了白龙言的手,轻轻一震,便震碎了手臂上的寒冰。
白龙言手臂微麻,神色凝重,一脸谨慎。
也只有b级以上的强者,才能这么轻易粉碎自己的寒冰。
“哟,老李,发生了什么事呀,跟年轻人生这么大火气。”
就在中年人和白龙言形成对峙的紧张局面之际,任向仁夫妇赶了过来。
现在连任向仁也过来了,中年人李国志顿时收起气焰,狠狠瞪了白龙言一眼。
“即便是任家。也不能恃强凌弱,随意欺压弱小吧?把犬子打成这样,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很难服众!”
李国志看了一眼陷进地里面,微弱喘着一口气的李福贵,强压住气愤,阴狠的盯着二人。
周围的视线,陆续投过来,引起了骚动。
任向仁皱了皱眉,“叮铛,怎么回事?”
“他口出狂言,我没揍死他已经算给你们李家面子了!他凭什么侮辱我未婚夫?!”
任叮铛毫无退缩之意,挺身挡在白龙言身前,为其撑腰,胸中怒焰翻滚,几近失控。
“侮辱?”
任向仁疑惑地看向了李国志,“老李?”
李国志身边的随从顿时围了上前,将李福贵从土里面拔了出来。
惨状令人不忍直视,李福贵的面容已严重变形,手臂更是以奇异的角度弯折,李国志目睹此景,心痛之色如嚼蝇蛆。
“哪怕是产生了一些口角,那也不是下这么重手的理由!”李国志强压着杀气说道。
自己的儿子,当着这么多权贵的面,被打成这样,他李家脸面何在?
更何况,今日还有死对头的叶家在场,这口气,难以咽下。
“白龙言是我任叮铛的男朋友,他若敢再侮辱一次龙言,我立马撕了他……”
“叮铛。”任向仁严肃地看了一眼仍然气愤着,想说什么的任叮铛。
“哼,我没有错。”
任叮铛收话,双手插胸,扭头到一边,不服气的哼了一声。
“老李呀,依我看,年轻人的事就由年轻人自己解决去吧,我们大人有大量,何必瞎掺和呢?你说对吧?”
任向仁一下就捋顺事情缘由,故作无奈地对李国志说道。
对自己女儿的脾气,也是没有办法。
但明眼人都看出来,他这是在包庇自己人,让李国志有事自己憋着。
任向仁对自己的女儿可是清楚得很,这泼辣的千金性子可没少闯祸,今日这么乖巧,都是他十几年来难得一见的一次了。
虽然很有可能是因为白龙言那臭小子在的原因,女儿才表现的这么淑女……
但那又怎么样?
那可是自己的宝贝女儿,闯了任何祸,都有他顶着。
“这样,孩子的治疗费和康复费,一切由我们任家负责到底,赔礼,隔日会送上,今日,就这样吧?”
“毕竟,今天是任家重要的日子,如何?”
任向仁说着,露出一张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话里话外,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强硬态度。
“不必了,犬子还需看护,麻烦任先生替李家向任老爷子转达一声抱歉,李家恐怕需要先行告退。”
李国志言道,而后恭谦地颔首。
他知道,任向仁这是打算包庇自己人,纠缠下去也讨不到好处。
任家的强大底蕴,不是李家能比的,更何况,对面的这个男人,可是恐怖如斯的A级异人。
与他交手,简直就是找死。
更重要的是,李福贵再不接受治疗,恐怕最后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了。
“好,招待不周。”任向仁也没有多废话什么,言简意赅,认可的点了点头。
旋即,李国志对自己的手下使了个眼色,几人便离开了这里。
临走前,眼神阴狠地看了白龙言和任叮铛一眼。
白龙言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就这么解决了。
不过,今天还真是被任叮铛狠狠的偏爱了一次,全程替自己出头。
别说,还真挺爽,自己的战斗人偶培养计划,正顺利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