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虚火旺盛。
长此以往,恐怕会肾亏阳损,伤及根本,延误子孙后代。我倒是可以给你开个调理的方子,不过只能治标,而不治本。”
凤康听他说得大部分都对,感觉比前面几家医馆的大夫要强一些,赶忙请教,“那要怎么才能治本?”
“这个嘛……”老大夫迟疑了一下,“你梦中出现的女子是一个人?还是几个人?抑或者……”
“就一个。”凤康恼火地打断他,一个已经把他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了,还想几个?
老大夫也不在意他的态度,耐心地问:“都是同一个人?”
“同一个。”凤康咬牙切齿地答,这老头到底把他想成什么人了?每天晚上换一个自我慰藉的对象,他有那么猥琐吗?
“此女子真有其人?”
“真有。”只要他想要,女人多得是,用得着虚构一个出来吗?
“那么此女子可还在人世?”
“废话。”凤康终于隐忍不住,气急败坏了,“你看我有那么不知廉耻,要沦落到做那种梦去羞辱一个死人吗?”
被他吼了,老大夫非但不生气,反而释然地笑了起来,“依我看,你的病根就在那名女子身上。解铃还须系铃人,如果方便,你还是去见她一见为好。说不定见了她之后,相思得解,这病也就不药而愈了。”
“相思?”凤康愣了愣,“你的意思……我真是得了相思病?”
老大夫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伙子,你已经情根深种了!”
凤康被“情根深种”这四个字搅得心绪大乱,呆愣愣地坐了半晌,才站起身来,“有劳先生了。”
老大夫微微一笑,“我就不给你开药了,是药三分毒,还是不服为好。难得见到你这样的痴情人,诊金就免了,银子你拿走吧。”
痴情人?凤康自嘲地牵了牵嘴角,撩开帘子,一言不发地向外走。
洗墨见他出来,赶忙迎过来,“主……”
“不准问。”凤康恶狠狠甩过来三个字。
洗墨被他吓得差点咬到舌头,委屈地嘀咕,“我没打算问。”
凤康大步流星地出了医馆,迎着冷风狠吸了两口气,才觉胸口的窒闷稍稍缓解了些。虽然这老大夫让他感觉很丢脸,可也比前面那几个出馊主意让他去楼子里找姑娘的庸医靠谱多了。
只是见一见,应该于世俗礼法无碍吧?
正犹豫不决,就听旁边传来一个娇娇弱弱的声音,“爹,娘,看完病真给我买酥糖吃吗?”
“买,一准儿给你买。是不,妞妞她爹?”年轻妇人的声音,满是宠溺。
“你娘说了算。”男人憨厚地笑道。
凤康拿眼扫了扫,是一对衣着粗陋的夫妻,抱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女孩,有说有笑地走了过来,看样子是到这家医馆看病的。
他漠然地收回目光,面色微微一变,又霍地转过头去。将那男人细细端详了一番,便勃然大怒。
洗墨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见他一个箭步窜到那一家三口跟前,不由分说,一把掐住了男人的脖子,“你把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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