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的好像有几分道理,但是仔细听又感觉哪里不对。
“哦?什么时候警员的衣食住行都要受限了?你的新规定?”吴形冷冷的说。
吴形说话冷的时候,车里的温度都跟着冷了。更冷的是陆葭:“你们两个想干嘛?想吵醒我师傅的话现在就都给我下车。”
接着她又说:“冷小糖是个活人,她想住哪有她自己来决定。什么时候轮到两个大男人来做主了?”
陆葭自然有心里所想:冷小糖以前和师傅并不熟悉,突然间对师傅行刺,现在对师傅又是这样依恋,这前后巨大反差的确奇怪。
师傅的反应也很奇怪。自从她不小心从铃铛里放出了一个杨贵妃的魂魄以后,师傅就再也不往家里带女人了。如今对冷小糖反倒一点都不反感,被刺了一刀还说不疼,明显有猫腻。哼,一定得弄清楚,自己可不想稀里糊涂的来一个后妈。
女人的想象力很丰富,尤其是学画画的女人,脑子里装的东西是天马行空。陆葭现在已经把冷小糖假想成了白雪公主的后妈,自己可不能轻易让这个后妈进门。闺蜜是一回事,但要是把师傅抢走了就是又一回事了。
所以啊,千万别小看女人的嫉妒。
睡梦中的冷小糖感觉空气中一股寒流,忍不住做起来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的她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梦见江浩被自己刺了一刀,当她睁开眼睛看见江浩的胸口一阵脊背发凉:那不是梦!
“感冒了吧?今晚去我家住,我家里有感冒药。“陆葭冷冷的说。
“葭葭,我……”冷小糖想说我没感冒只是打了个喷嚏,可是听着陆葭不容置疑的语气,还有受伤的江浩,冷小糖有些心虚。“那好……”
既然冷小糖都同意了,张大帅再说不行就不好了。他心里腹诽着:“陆家这个小丫头看起来性格软乎的跟柿子似的,发起脾气来完全就变了个人。吴形先接应的江浩,他说江浩是被末法神教的人伤了,这和小糖有什么关系?难道小糖……?不可能啊……”
不得不说,张凡尘这个“老狐狸”的外号真不是白送的,就凭着陆葭的语气就把江浩受伤的原因猜了个七七八八。眼下三个人全都在打哑谜,他心里也来气了。张大帅何等的高傲:好啊,你们合起伙来瞒着我是吧?我还不问了呢。
既然冷小糖住陆葭那,就得先把张大帅送回去。到了向阳区分局附近,张大帅说了句“回见”就走了。
车里现在还有四个人:吴形、陆葭、江浩、冷小糖。
“冷小糖,看不出你藏的挺深啊?”陆葭冷冷的说。
“葭葭,我……”冷小糖不知所措,更紧的攥着江浩的衣角。
“丫头,师傅疼……哎呦,你师傅都快疼死了……”江浩赶紧出来打圆场,他知道这宝贝徒弟虽然平时说话没大没小的,但对他的确很关心。
苦肉计马上就生效了,陆葭把余下的话都憋回了肚子。嘟囔了一句:“早晚被你气死。”
吴形的嘴角弯弯翘起:我的笨丫头连生气都这么可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