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重惩武温春,就是不希望看到,武氏残存的族人,还想着要复起。
这样的苗头,就要给掐灭了。
毕竟武氏,那是皇室的死对头。
他可不想手下留情。
通过此事,也是考验了太子,对待武氏族人的态度。
很不错。
没有同情,下手果决狠辣。
不愧是皇室的子孙。
李亨猛地看向了李琩,“太子,你把武温春杀了?”
“没错,杀了。”
李琩无所谓道:“忠王觉得,有什么不妥吗?”
“我,我能有什么意见?”
李亨嘴角一抖,苦笑道:“太子全权负责此事,我没有插手的机会,也不敢妄下评判。”
李琩追问道:“忠王觉得,武温春不该死吗?”
李亨快速思忖,父皇很满意李琩的做法,并不是对太子杀人的做法很欣赏,应该是满意,太子对待武氏族人的态度。
他笑道:“反正我觉得,武温春罪不至死,太子这样做,未免有些过激了。”
“你的想法如何,我不在乎。”
李琩笑道:“只要父皇满意,我就知足了。”
李亨苦恼抱怨,“那你问我干什么?这不是耍我吗?”
李琩戏谑一笑,也没去理睬李亨。
适当的打压一下就行了,犯不着斤斤计较。
他知晓此案的结果,所以就按照着李隆基的心意,毫不客气杀了武温春。
张九龄质问道:“太子,你太目无法纪了,你奉了陛下的旨意,负责此案的所有事宜这没错,但你妄自杀人,不给陛下禀报,也太过分了吧?”
“父皇,我没杀错人吧?”
李琩没功夫与张九龄争论,而是询问李隆基的态度。
李隆基欣慰点头,“没杀错,杀的好。”
继而看向了张九龄和裴耀卿,“你们退下吧,此事已经了结,无需你们操心了。”
“诺!”
垂头丧气的两人,只能退了下去。
也没那个精力,再去争论什么。
李亨插嘴道:“太子,你打算如何对待信安王和广武王?”
李琩怪笑道:“我无需,向你禀报吧?”
李亨脸色一红,顿时成了哑巴。
“父皇,信安王劳苦功高,都八十多岁了,就算有点小过失,那也无关痛痒,儿臣已经给信安王说了,给父皇交差后,就让他恢复自由。”
李琩笑道:“父皇,这样处理可以吗?”
“太子说了算,毕竟此事,全权交给了你处理。”
李隆基浑不在意,他在乎的是,武温春的死活,能不能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
对于信安王,也是心存怜悯。
“父皇,广武王私德有亏,又对大唐的社稷,没有立下过汗马功劳,还跟武温春私下结交,有些不合适。”
李琩说道:“就把他贬为房州别驾,如何?”
“太子考虑的很周到,可谓是面面俱到,奖罚分明的同时,也考虑到了将功抵罪,就这样处理吧。”
李隆基笑呵呵的点头。
他处理三人,也有自己的腹稿。
武温春必死。
李承宏贬为房州别驾。
李祎贬为衢州刺史。
太子的做法,与他大体相同。
不同的是,也就对李祎,格外的开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