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也是为了生活,为了所谓的层次,我自问我没有能力去给她一个更美好的未来,我自问现在没有能力去承担她出国的费用,我甚至连自己都养活不起。
“我的未来你没去过,又为何给我结果…”
我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这么多年我唯一执着的东西便是对小翠的感情,可是现实,什么都没了,像我这种一无所有的草根,被甩应该是注定的结局。
人往高处走,我认了。可是,说好的爱情呢?
人伤心的时候往往就想喝酒,虽然俗了点,但冬哥我本来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没那么多讲究。
想喝酒,但没有钱,我在校门口的超市里给何阴阳打了电话,让那小子滚过来给我交费,然后让他请我喝酒。
还是兄弟靠的住,何阴阳几乎瞬间就出现在了我的身边。
酒桌上,我一瓶接一瓶的灌着酒,说来也怪,人伤心的时候反而喝不醉,虽然我的身体在打晃,可头脑却清醒的要命,让我越发的难受了。
何阴阳在一旁不断地劝我,一边骂张解放是畜生,一边又说小翠不是什么好东西。
以前都是我开导他,今天换成是他可怜我。
我眯楞着眼睛说:“你放心!等把张解放这小子拿根放血了,我就陪你去天桥医院治好你这性功能障碍!”
我说得很大声,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何阴阳连忙捂住了我的嘴。
“冬哥!既然你都已经被开除了,那咱俩不如就干一票大的,揍张解放他奶奶个三孙子!”何阴阳狠狠道。
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愤懑之意似乎瞬间便找到了释放的缺口。
他娘的,这小子从小到大,就这么一个主意让我颇为赞赏!
要我说,这人愤怒的时候就会失去理智,喝完酒了什么事都敢干,想法和行动瞬间的完美结合,说干咱就干,老子都被开除了还有什么好怕的,谁怂了谁他娘的是孙子!
我和何阴阳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我们学校,咱俩从小到大没少打架,都是一个战壕出来的革命战友,我拿棍子,他套麻袋,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看教导处的灯还亮着,心想张解放这王八指不定又在办公室里干些什么偷鸡摸狗的勾当。
不一会,教导处的灯灭了,一个女子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衣着有些凌乱。
这娘们我认识,是我们的科任老师,也就是她说我长时间旷课来着,他奶奶的,居然是张王八的情fu!我瞬间就明白过来。
大概过了两分钟,张王八悠闲地从楼里走了出来,一脸的志得意满,怎么看都是一副畜生相,这种人,不收拾收拾,他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不让他见见小鬼,他永远不知道阎王的存在!
何阴阳问我:“冬哥,怎么弄?”
我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张符,符咒上有一只狰狞的鬼头,这符咒叫幻鬼符,贴在固定的空间里,能够幻化出无穷的鬼魂,能让人陷入恐惧之中,本来这整人的玩意对我们是种鸡助,却没想到这会儿居然用上了。
我把符咒递给何阴阳道:“趁他上车之前,你去把这幻鬼符贴在车上,先吓吓这个王八羔子!”
何阴阳一溜烟摸到了汽车后面,将符贴在了车屁股上。却没想到这时车门竟然打开了,车里居然还有个人!
何阴阳顿时也愣住了,这车里的人我们都认识,竟然是校长的尼桑司机!
何阴阳连忙别过头去,装作无所事事的样子走开了,天又黑,何阴阳动作又快,尼桑司机也没看清何阴阳的模样,以为是学生淘气,见车没什么事,就关上了车门。
这时张解放也上了车,两人不知道在车里交谈着什么,我心中暗暗思量,看来这尼桑司机跟张王八是一伙的,联想那天在肖晚晴家的小区见到了尼桑车,我顿时对这尼桑司机也没有什么好感。
不一会,车灯亮了,张解放的破桑塔纳开出了校园。我和何阴阳连忙跟了上去,我肯定,他们走不了多远。
算了算时间,幻鬼符发作的时间也应该到了,果不其然,就在大学城的路上,桑塔纳突然失控了,在平坦的马路上左突右拐,不一会就撞到了街边的一颗大树上。
“走!过去看看,如果张解放从车上下来了你就套住他,我要狠狠地揍他奶奶的,到时候警察都看不出来他是撞伤的还是被打的!”
我为自己完美的计划而沾沾自喜,这时候已经是深夜,这条路十分僻静,也不怕有人认出我们。
我和何阴阳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走到了车前。
不出我们所料,张王八从副驾驶的位子上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没给他反应的机会,何阴阳一个麻袋就套在了他的身上,我拿着棍子上去就是一顿乱打,打的那王八嗷嗷直叫,我心里大呼过瘾,叫你开除我,我打死你个强X犯!
喝完酒下手也没个轻重,我一棍子就抡在了张王八的脑袋上,这厮不禁打,晃了晃就昏了过去,何阴阳连忙拦住我,怕出人命。
就在这时,我背后忽然一阵风刮过,只感觉背后一阵剧痛一个踉跄就趴在了地方,他奶奶的,有人在背后偷袭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