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枪完全没有异同,唯一差别只是武器的使用性能和先进程度罢了。
“狗奴才,今天比的就是箭术,要是输了,我会打得你们趴下求饶,然后将你们吊在一品茶楼,示众三天,怎么样?”腾子冲突然觉得这真是个诱人的惩罚,一定非常有趣,呆在角落的严三冷汗直流,脑子里尽是被毒打后,吊起来示众的场景。
“要是你输了呢?”秦木带着玩笑般地口吻问道。
腾子冲一急,这狗奴才,本少爷怎么可能会输。我可是师从名门,练过多年箭术,要是连个粗衣百姓都对付不了,也不用当少爷了。
“笑话,也不打听打听,全镇有谁不知道我腾子冲箭术之精妙,无人能及。瞧你那粗手粗脚的模样,要不要本少爷先去请个名师教你怎么用箭,恐怕花钱也没人愿意教你哦。”少爷和仆人同时爆出大笑,他们完全已经胜券在握。
“要是你输了呢?”对于他们的嘲笑,秦木置之不理,继续重复着问题。
“我们少爷是谁,可能输吗?瞧你那样,跪下磕几个响头,或许我们少爷心情好还能饶你条性命。”仆人回应道。
“要是你输了呢?”
当秦木第三次不厌其烦地问道,仆人总算知道这人真脑袋出了毛病,要是把少爷惹到极点,整座茶楼都会被烧成灰烬。
腾子冲将弓砸在桌面,茶杯晃当摇晃。“要是本少爷输了,这包间还是你的,我把身上的二百块大洋,全都双手承上给你,以后再也不来一品茶楼。并向茶楼内的所有人承认,这包间是你们俩的,怎么样?”
“好,那怎么比试呢?”
包间向外延伸出去的小阳台,凭栏眺望,可以看到三四百米的范围,腾子冲持着弓走向外面,指着远处一根旗帜,红色的布面上写着大大的黑体“酒”字,那里是一间酒楼。
“狗奴才,看到没有,大约一百多步外,街道左侧的那间酒楼,上面有根旗帜,中间有个酒字。三箭之内,谁射中,谁就算赢。有没有射中很明显,就不需要旁人断定了吧。”
“没问题,就这么定了。”秦木了当答应。
腾子冲朝仆人使个眼色,仆人随即跑出包间,往街道外奔去。
“大伙全都让开,我们腾少爷要和人比试箭术,如果不想被箭射死,马上从街道上让开。当然,我们少爷箭术精湛,绝对箭无虚发,只是和我们少爷比试的人,箭术太烂,怕会射偏杀死人,全都靠边站去。”仆人一路沿街跑去大喊,宣传着比赛的事情。
秦木默默鄙视着,不是说好的,不需要旁人断定,还特意大张旗鼓沿街宣传。原本想给这个少爷留个面子,既然这么不要脸,也只得作罢。
听到仆人卖力的喊劲,腾子冲准备今日得胜后,好好奖赏全部跟随他出来的仆人,至少一人二十个大洋,有钱就得这么花。
性格酷爱张扬的腾子冲,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么好炫耀自己箭术的机会。上回外出打个猎,持箭射中急速奔跑的野兔,好歹也用了三箭才射中,为此,特意花了百来大洋,在全镇大肆宣传,搞得人尽皆知。
腾子冲的父亲腾占权知道儿子爱张扬,特意在回春酒楼,大摆二天二夜宴席,宴请镇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区区小事,也惊动不少人士。迫于无奈,大伙也只得参加,虽然只是件不起眼的小事,腾家的面子还是得给。
不到半截烟的功夫,整个街道像被整顿过一般,所有人群向两侧的房屋挤去,所有的目光集中在一品茶楼上的腾子冲和秦木身上。
“你瞧,腾少爷身边那个人,我好像似曾相识,忘了在哪见过,总觉得有印象呀,就是想不起来。”一位路人向身边的友人嘀咕道,友人也应声回答:“对呀,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人好像在哪里见过。算了不想那么多,有好戏看呢!”
仆人气喘吁吁跑回来,上气不接下气,断续地说:“少。。爷,事情。。办。好了,可以开始了。”
腾子冲将箭摆在桌上:“这里有二十支箭,不多不少,我们一人十支,每人先试发三箭,也好让你有个赴死的准备,免得说我腾子冲欺负你。三箭过后,就算正式开始,如何?”
秦木抱以蔑视的眼神,无聊至极地说道:“哼,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