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不见了。
文志本来想问身世的设想也破灭了,当然,这只是占他心思的一小部分,大部分还是亲人消失的焦急。
疯狂的找了整整一夜,还是一点的消息都没有,按理说自己是把老头子给“寄”在那家的,可是对着童子无辜的双眼,他一句狠话也说不出来,毕竟,自己又没有叫人家把老头子给看的严严。
人家的目光明确的表达了一个意思,丢了活该。
老头子毕竟是经常在山林里面打滚,和猛兽们不知道搏斗了多少次,身体壮实的不象话,虽然受了不轻的伤,可是照他消失的速度看,肯定是一条腿拄着拐杖蹦达的比谁都快。
文志一想起来那个场面,就想笑,可现在的情况让他实在是笑不出来。
一个人呆坐在家里面,很郁闷。
他从来没有想过当只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十分的害怕。
以前他的胆子一向很大,可以半夜独自在野地里面溜达,现在是个什么状况,也让他迷惑,也许是自己内心处的寒冷吧,唯一的亲人也要离自己而远去了。
把炉火旺旺的烧了一夜,几乎把房间里面所有的柴草都送了进去,这才让他稍微的心安。
天亮之后,强睁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在山林里面又钻了半天,还是无果,只能恹恹的回到茅屋。
忽然象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在家里面开始乱翻起来,根不得掘地三尺,照他的想法,假如自己的身世真的如玉沁所说,老头子在抱己之后,应该有蛛丝马迹被藏了起来。
终于在床地下的一个瓦罐里面发现了宝贝,让文志大喜过望。
本来很显眼的位置却到最后才发现,甚至在树下挖土的行为之后,就不能不佩服老头子的苦心。这个就是他所说的备用夜壶让文志不得不捏着鼻子翻找。
里面的东西看起来让他松了一口气,最起码并不是泡在肥水中的。
一个精致无比的玉锁,放在这么暗无天日的地方,居然还是温润无比,光这样就是价值不菲,根本就不是老头子以前的那个文书的饷银能负担的起的。
应该说是半片,上面的浮雕很是古怪,只剩下半截尾巴,鱼似的,泥鳅一般,十分的古怪,难道说自己是属泥鳅的不成,这也没放在心上,在找到另半片的时候之前,谈什么都是徒劳,随手擦了擦就放在了怀里。
还有的就是明显新放进去的两个木片,上面飞舞着几行大字。
“臭小子,现在找到了我给你留的东西了吧,,告诉你,老头子我很快活,快活的不得了,为了照顾你这个黄口小儿,我可是在这个苦地方挨了十好几年,简直是闷坏了,现在好了,你也要去赶考,而你爹我呢,正好去完成我年轻时候看遍山川大河的梦想,虽然走的是慢一点,可正看的清楚不是,希望臭小子你好好的完成爹当年未能中举的遗憾,勿念!”
文志眼睛湿湿的,知道老头子不愿意拖累自己,照他的伤口愈合时间来看,要是真在自己的身边,今年的赶考又要不能如愿了,他这是想让自己放心的走啊。
而另一片“看到了玉锁了么,告诉你一个秘密啊,这可是你从娘胎里面带出来的呢,拿上他,当儿子你知道另一片在哪里的时候,就知道你是什么星星下凡了,呵呵。”
“走吧,去找吧,如果你还想找老子的话,五年之后再回到这个地方吧,希望那时候你不会把我给踢出门,哈哈!”
文志狠狠的把两个木片给扔到了地上,死老头子,到了现在才拐弯磨脚的把自己身世交代,简直就是拿自己开心,看我以后
尽管这么说,可还是欣慰的笑了笑,老头子的个性啊,真不知道他那些年在一个县衙门里怎么过来的。
一时间,积累下来的愤懑心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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