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莲王开口了:“事情到了这样的地步,将军总不见得要回师三领吧,伯爵和法托数万军民的血海深仇该怎么吧!索拉利斯发动对三领的战争又如何了结?索拉利斯总得有个交代”他说的话甚是在理。
星尘点点头:“确实如此,绝对不能够放着索拉利斯不管,无论是索拉利斯还是我们,对于对方都有帐要算,现在形势大好,巴鲁哈拉战役结束后大败的索拉利斯皇城守备空虚,正是直捣皇都生擒皇帝的大好机会!如果给了索拉利斯以喘息的机会,将来必会后患无穷哪!”他看了爱莲王一眼,对方也是如此的想法。
法琅将军有些被说动了:“那好”突然他发现自己擅做主张实在是不太合适,于是便问威斯坦“威斯坦公子不知意下如何?”
威斯坦悲伤地摇摇头:“法琅将军又何必问我的意见呢,现在的艾里尔哪里还有兵力可言?在下所能够做的也就是继承先父的遗愿,亲眼目睹这场战争的结果罢了就让我等随将军去吧。”他说完看了看边上的爱米恩,凄然泪下。
“那么弗雷尔伯呢,您又作如何打算。”法琅将军又问克鲁道。
“我去!”克鲁一跺脚,一半为了法琅将军如此的表现而生气“但是!”他伸出指头对着星尘说“你别指望我们弗雷尔会帮你杀人!我一定要见到凌天老师!好好问个清楚!”他狠狠地瞪了星尘一眼,猛地一甩斗篷,对休斯等人说“我们走!”他就这样头也不回地气冲冲离去。
休斯无奈的看了法琅将军一眼,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言不发地走出了帐篷。
黑斯斜着眼瞟了爱莲王一眼,对方没有理睬他冷冷的目光。
他走到法郎将军面前低声说:“将军的立场我十分明白,请不要怪罪伯爵殿下的意气用事,现在的三领说实话早就没有了战斗的力量了,就算是我们同意发动对皇都的攻击,站在那里的两个人也照样会打的。就为了无数战死的将士们,好好见证一下这场战争的真相吧,说什么也要向索拉利斯皇帝和导师问个明白!”
黑斯表完了自己的想法,行了个礼后便退了出去。
法琅将军尴尬地笑笑,于是就这样决定了明日拔营向索拉利斯皇都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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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导师指引下的凌天来到封印之间东面墙壁上一扇褐色的木门之前,只听老人轻声说:“殿下,东西就在里面”他指了指门里面。
“导师”凌天看着老人花白的头发柔声说“不要太过恭敬了,我在外面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被人使唤来使唤去的,听到这样话一时之间还真有些不太适应”
“殿下这些年一定是在外面受了许多的苦,高贵的索拉利斯皇族,艾里直系子孙的温迪鲁殿下居然被人当作下人,真是一场灾难”导师愧疚地说。
“其实还是那样比较幸福,一直无忧无虑没有任何约束的日子比起这皇宫里到底是自由了许多,每日里只是看着这银月城头顶一片小小天空的我,只有在这段时光里才领会到了世界到底有多么的广大,有着如此多形形色色的人。大家无论美丽或者是不美丽,高贵或者,全部都是平凡快乐地享受着每天的生活,看到如此乐观的他们,我才知道到原来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地方存在。”凌天深有感慨地说。
“温迪鲁殿下生活在仙湖城,那里的民风习俗势必不能和索拉利斯想比的,人民自然是要开放的多,不像索拉利斯处处也要受到约束。”导师附和着凌天的话。
“对了”凌天回头一笑说:“导师,忘记告诉你了,现在我的名字叫做凌天,因为母亲是如此称呼我的”提到自己母亲之时的凌天神情有些黯然。
“明白了”导师关切地望了凌天一眼,心领神会“埃米殿下”他在心中品味着这个名字,在古代索拉利斯语中凌天确实是希望之子的含义,他仰起头看着天花版,心中勾勒着这个未曾蒙面的王后的样貌,必定是个温柔善良的女子。
“对了,导师”凌天有些不解地问“为什么带我来到这个门前,里面到底有什么?”
导师这才从梦中惊醒,略带惭愧地说:“我也是老了,容易走神了”他语气中充满了无奈,他将自己布满虬筋的手放在门上,缓缓开启上面的封印。
魔法阵急速地旋转着,透射出深邃的紫光。
大门应声而开,导师指了指里面说:“请进吧,凌天殿下,这里面存放的是艾里陛下的遗物”
“难道?”凌天充满疑惑地望了导师一眼,走进小房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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