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缓缓滑下到床上,苟思辰紧紧抱住身下的她,往她身边倒去,蔡跟随着翻向他的方向,唇轻轻触碰,再缓缓交融,交换着两人最紧密的爱恋与誓言。
不知过了多久,胸膛起伏的程度终是稍微平息,唇分开,蔡苞软软依在苟思辰怀里闭上了眼睛,苟思辰则摸上自己刚刚被蔡苞几乎咬穿了的耳朵:“包子啊,你真是狗变的怎么那么爱咬人啊”蔡苞嘟着嘴,执起他手,微微张开眼看他手上的伤痕:“是小狗变的也是你变的”
苟思辰拂开她被汗凝在脸上的头发,倾身吻上她额头:“包子”
“嗯?”蔡苞眼睛再也支撑不住,阖上眼帘,毫无意识的嗯了一句。
“没事,睡吧”苟思辰将她收在怀里,低声说道。
“有话就说”蔡苞不满地嘟囔着。
苟思辰低笑,明明就累的受不了了,好奇心还那么重:“我是想说,如果你还有精力,我们要不要再来一次”
蔡苞睁开眼睛,眸中晃着两把尖刀,直直射向苟思辰,手上不知哪里来的力气,将苟思辰往外面一推:“滚!”
随着就转过身子,裹着被子睡觉。
苟思辰看着她烧得通红的耳朵,憋笑憋得痛苦,手从她背后绕到她前面,将她拉来靠近自己:“亲爱的,来嘛”
蔡苞忍无可忍:“苟思辰!你再说的话我咬死你哦!”“包子,你除了咬人还会别的么?”苟思辰假意叹息一声。
蔡苞咬牙切齿:“不会又怎样。”
苟思辰翻身压住她,手指勾过她唇:“没有的话,就来咬我吧”
蔡苞:“&*%¥#”
传说,第二天起来,众人看着重新恢复了面带菜色的蔡苞和耳垂上带着明显伤口的苟思辰,笑得分外暧昧。
传说,第三日后,苏泽追上门来,蔡苞才发现,米小媚失了踪影。无奈地对苏泽笑笑,显然,他的夫人不甘寂寞,再次出去晃荡了。
再传说中,蔡苞第五日在整理礼物时,发现一方没有署名的上好澄泥砚,她轻轻叹了口气,将那封砚台,放在箱底,无比珍藏,令苟思辰吃醋不已。
第三年春天,蔡苞生了对龙凤胎,太妃娘娘大喜,因为命名权一下子扩大成了俩,她将男孩取名苟远卓,女孩取名苟远曦,男孩儿留在王府带,女孩儿则送到了蔡大娘处。蔡大娘和定王妃的关系,似乎在对蔡苞的调养中稍微有了改善。定王妃甚至经常接蔡大娘到王府一起住,交换儿女经,蔡苞有次无比恐怖地发现两个人竟然坐在一起大笑不已。外婆和奶奶照顾着两个小宝贝跌跌撞撞的长大,而为人父母的两个人毫无自觉,依旧该吃的吃,该喝的喝,该玩的玩。
例如此刻蔡苞就逼着苟思辰易容成丑男的样子,硬是说要怀念一下当初,弄的苟思辰吃醋不已,一边易容一边逼问她:“你爱的到底是谁?”
蔡苞眼珠子一转:“两个都爱。”
“丑男有什么好的?”苟思辰瞪着她“那么丑,你当初怎么就看上的呢?”
蔡苞磨着牙,睨他半晌,又悔不当初的道:“是啊,怎么看上的呢?我为什么就没有看上孟越之呢”
苟思辰站起身,拉她起来,环住她,将吻印在她额头:“是么?亲爱的,那你后悔么?”
蔡苞面红耳赤地想点头,苟思辰就含住了她的唇,蔡苞挣扎着想推开他,苟思辰就咬住她唇瓣,蔡苞痛的眼泪花直冒,含糊不清的喊道:“苟思辰”
苟思辰却不理她,推着她走到床边:“亲爱的,你看你多划算啊,你相当于有两个爱人是吧?”眼中的深幽,让蔡苞敏感地嗅到了危险的味道。可是后悔,好像真的晚了
不得不点了点头,蔡苞欲转移话题,她看着透过窗纸的阳光,干笑两声:“啊,今天天气真好”“是啊”苟思辰忍住笑,可手上动作半点没停。
蔡苞苦笑着,谁来救救她啊?
可是整个王府,早已暗自流传着一件事,无论白天晚上,千万不要闯进小王爷和小王妃的房间,以免长了针眼,还找不到地方报销医药费。
低垂的帘幕中传来蔡苞的呜咽声:“苟思辰,你要不就去把易容洗了,要不就真的易容成丑男,你现在这个样子是谁啊?”
“包子啊,我长什么样子,你不用关心,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夫君就是了”
什么叫自讨苦吃,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自作自受,在蔡苞身上,上演了个十足十
为什么呢?这一切究竟是为什么呢?
风导友情提示:答案只有一个,正如当初蔡苞回答孟越之的,她是包子,他是狗,她打他,他吃她,天生就该在一起的。
故事讲到这里,他们两个的,好像差不多结束了。
哦哦哦,怎么忘了,还有一件事不得不交代,第五年的时候,定王府的人发现,蔡苞手上,多了个新鲜的牙印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苟思辰真的做到了。
于是,狗还是狗,包子还是包子,无论是肉馅的还是菜馅的,掉入杂食的狗的口中,自然,都是有去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