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个未来的革新志士此时此刻还远未有十年后那般霸气微乳,面对创造传奇的大学士,他保持着尊敬。
“学士——”梁饮冰注意到左今亮挑了挑眉头,转换了下用词,“阁下,我代表一部分朋友,向您致以最诚挚的问候。”
他小心翼翼的拿出一份文件,交给一边的卫士,目视着递交的东西被送到左今亮手边。
左今亮并没有立即开启,他饶有兴趣的玩弄着房间内弥漫的脑电波,捕捉着安全对策内心的漏洞。频繁使用馈赠对左今亮的身体造成了极大损害,但也让他的能力突飞猛进地提升。他感觉自己成了没有触须的支配者,越来越强大的能力是脱缰魔鬼,他曾经只用一句话就剥夺了一个卫士的思维;虽然其中有那个人过分崇拜偶像的因素,但也让左今亮意识到这个馈赠的力量需要束缚——他可不想制造出一大票没有自主意识的木偶。
梁饮冰无疑是左今亮接触过的机密人员中的佼佼者,他受到馈赠的影响微乎其微,要不是自己身上笼罩的英雄光坏,恐怕要让梁饮冰诚心认可自己的伟大还需要费很大功夫。纯以意志力而言,梁饮冰几乎不在任伯言之下。
“你代表的那部分人,希望得到什么,又能付出什么?”左今亮玩弄着文件包,斜视着纹丝不动的梁饮冰,空气中充满了绷紧的意志,压迫着凡人的躯壳;他满意的感受到这个年轻人内心的动荡,话音一转:“难道说,有些人忍不住了?”
左今亮惊讶的发现梁饮冰居然在听到这句话后平静下来,他的心灵一片空明。
“您的睿智让人信服。”梁饮冰不想和左今亮捉迷藏,他已经用眼睛确认了这个人和他身后的力量,耍一点手腕只会带来让人遗憾的结局。
“那么,你代表谁?我一直认为广州的那位只会保持中立,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你们的立场很令人怀疑。”
卸磨杀驴的路数古今中外都不稀奇,暂时失去了外部威胁,元老院的政客们绝对不会希望有群游离在他们体制边缘的实权派威胁着他们的地位。
“相当一部分博士认为,您才是博士团的希望,盲目的动荡只会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您亲手结束了内战,平息了持续已久的动荡,如果这时候发生大规模的内部斗争只会让一切化为泡影。但是……”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左今亮这样评价着革新派的敌人们。
没动手就搞得下面的人串通报信,我们对保守派的渗透工作做得太好了么……
对了,来通报这件事的是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梁饮冰,他们的顽抗是意料之中,但我们为什么没有关注提起过?
一层阴影盘踞在左今亮的心头,他意识到自己人的布置出现了很大的漏洞。
一直以来,革新派的政治联盟控制着博士团的恢复,安全对策监督着各地的情况,在基层委员会的配合下,回复着博士团的秩序;同时,曾涤生和他的特务一直是革新派监视保守派的最主要力量,这个无比牢固的联盟让保守派无所藏匿。
尽管…过去的机密计划可以说一无所知…
当外人赞颂左今亮时,总会提起他背后的势力,但谁也不知道,这个联盟建立之前,有多少不可告人的黑幕。
留给自己收拾残局的时间意外的少,看来内部问题必须速战速决,不然那些人夺取了…那自己就穷途末路了。
“哼,站的太高而忽略了身边的状况吗?没想到我们也会犯这种错误……”左今亮叹息一声,挥手让梁饮冰离开,“你送来的东西很有价值,在我给你答复之前,就先留在这里吧。刚好,陪我一起见证人类创造的奇迹。”
………
杨秀清和谷黎阁站在冰山下仰望着高高在上的雪峰,从北伐军的围剿中幸存的两人义无反顾的加入了最后的计划。杨秀清为了信仰,而谷黎阁纯粹是出于战场上培养出来的友谊,而且,他已无处可去。
“你说,那位可怕的大学士这次会怎么做?”
谷黎阁想了想,回答:“他的军队分散在东北和华北地区,革新派的军队重新整编集结需要更多时间,你们的计划很有可能成功。但如果不再加把劲的话,恐怕这里最终会变成第二个东北。”
“是吗?谷黎阁,我不认为那个人会放任这里的……反叛。我见过他,在华北,虽然只是远远的仰望,但那个名叫左今亮的人,是个让他人意想不到的——”
“——怪物。”谷黎阁接过话头,咬着牙吐出那个被他厌恶的名字:“左今亮,是个没有人类应有的怜悯和宽容的怪物。”他看着营地里意气风发的博士们,可怜的看着他们。
“看来我们想的一样,我们也许只是个炮灰。”杨秀清下定结论,他左右摆摆头,示意谷黎阁注意周围的那些激动的官兵。“全部都是,”他说,“我讨厌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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