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依旧这么莽撞,到是听闻你时常练字,这心怎么还没静下来。”说着走进了屋,清容跟在身后,讪讪的没说话。
玄烨在椅子上坐下来,说道:“现在比不得以前了,往后该规矩的就该规矩,在宫里要有个礼数,到是你素日里疯惯了,得闲下来多想想进宫前嬷嬷们教的礼数。往后要是做错了事,是要按宫里的规矩办的,不然莫说是朕,就是皇阿奶也保不住你。”玄烨话语坚硬,清容听了难免皱着眉头,玄烨见她此番,便问道:“朕这般说你可是恼了?”
清容站在一旁,低声说道:“我哪敢恼你啊,若是恼了,那可得按宫里的规矩办了。”
玄烨听了到是觉得好笑,笑着说道:“朕告诉你这些是为你好,你先前在宫里,是在皇阿奶那,那些人自然是对你敬几分。现在不同了,到是怕你依旧和原先一样的脾气,得罪了人朕可不会来帮你。”
清容点了点头,不再说话,气氛稍有些尴尬,玄烨见她不说话,问道:“把近几日练的字拿来给朕看看。”
清容从书桌上取来几幅字递给玄烨,玄烨接过一看,到是淡淡的笑了笑,说道:“你这字还是那副样子,罢了,随你练吧。到是先前叫你按着朕的练可是把你憋坏了,硬生生的没了神韵。”
“先前到是的,我原就极不喜欢按着样子练,练出来的到是没个自己的样子了,字显现的是写字人的内心,故而每个人的字都是不一样的。”清容想到先前按照玄烨的字练,不免有些不自在,便说道。
玄烨上前将纸笺递给清容,说道:“到是你还能说番真话,极为难得了。”明黄色的龙袍显衬出他淡淡的忧伤,他虽为帝王可以拥有一切,到是难以听到真话,对于清容说的话自是觉得罕见和珍惜。
清容见玄烨面色有些不自然,知他心下难过,对于帝王来说真话确实难得啊,于是故意扯开话题说道:“先前到是得了些花瓣,我去给你泡杯茶来。”
玄烨点了点头,就看见清容从一旁取来了一些鲜艳的花瓣,问道:“这不是徘徊花的花瓣吗?”
“这是先前我在府里种下的,那日额娘送高月来,她知我喜欢便给我带了来,只是那花摘下来了就枯萎了,她便晒干了带了来。”清容将花瓣抓了一把放在壶内,到上水。
“原先第一次见你到是见你在刺桐花旁,到是以为你最喜欢刺桐花,哪知你竟然最喜欢这徘徊花。”玄烨回忆着第一次见面的场景,到是几年前的光景了。
“这徘徊花极是难养,想不到你到知道这花名。”清容将茶递给玄烨说道。
玄烨接过茶,喝了一口,说道:“也是二哥平日里喜欢种些花草,就送了些给皇阿奶,皇阿奶也喜欢,泡过那茶给朕喝过便记下了。”玄烨说道福全,到是觉得自己说错话了,放下茶杯看了看清容。
清容听了到是觉得有些愧疚,说道:“我听说裕亲王他最近可是有些心神疲劳的,到是我害了他。”
玄烨见清容这般说,心下到是不知该说什么了,只得安慰道:“你也别太自责了。”
玄烨见时间差不多了,到是还有削藩之事要和大臣商量,坐了一会儿便回了乾清宫。
一路上心中平添波澜,虽然他立志主张削藩,心中难免对削藩之事有些忧虑。到是一直在思索平日里向来反对他削藩的索额图,这下子怎到主张削藩了。
“皇上,曹公子有急事求见。”梁九功正慌张的跑来,看见玄烨,一下子忘了请安。
“恩,朕知道了。”玄烨点了点头,快步走回了乾清宫,梁九功慌忙的跟在身后。(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