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表哥被母亲安顿在客院,除了请安几乎不怎么见得到,看来都在用功准备会试。
而周明珊也把除了请安、练字,以外的全部时间都用来想着如何才能留住表哥他们,以便成为母亲的依仗。
冥思苦想了两日,几乎没有一点进展,周明珊有些着急,眼看翻年就要会试了,若是不能尽快想到方法,就要来不及了!
可越着急越想不出办法,反而倒是心情变得越坏了。
看着素馨几个战战兢兢的样子,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准备写两篇字放松一下,这两天她的神经绷得太紧了。
刚铺开纸,堆香进来回话,道:“姑娘,贾家姑娘差人来请安!”
贾欣怡!
周明珊刚拿起的笔一滞,墨汁滴在雪白的纸上,湮出了一个大大的墨团。
旁边研磨的凝烟,赶紧从周明珊手中接过那支狼毫笔,搁在她素用的松花石砚台上。
周明珊缓缓舒了口气,应道:“把人带到外间吧!”
按照她本来的计划,是要从此远远儿的避开贾欣怡才好,可一来怕引起贾欣怡的误会,再则她既然知道贾欣怡算计她说不得还有内幕,自然不能这样简简单单得躲避,总要知己知彼才好。
堆香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由着堆香和凝烟收拾了一番,周明珊缓缓踱到了外间,坐在大炕上。
“见过四姑娘。”是贾欣怡身边的大丫头甘露。
“不必多礼,你家姑娘叫你来有事吗?”周明珊尽量按照记忆中的表现来应对。
“我家姑娘今儿得了几支新鲜样儿的宫花,因想着四姑娘也爱这些,便差我送来几支。”说罢,甘露便将手里抱着的一个匣子交给了堆香。
周明珊接过来打开一看,确实是以前不曾见过的,有牡丹,海棠,月季等,拿纱堆的花儿一个个惟妙惟肖。
看着这些花儿,周明珊有些失神!
老实说,她一直都没明白,贾欣怡为什么要算计她?
当初她和贾欣怡好的不分你我,要不是因为不住在一个府里,恨不能整天在一个被窝里睡觉。就像现在这样,不管谁有了什么东西,都不忘送给对方,就是一针一线都惦记着对方。
在这种情况下,周明珊对她几乎是毫不设防,方才发生了寿宴上的那件事。
看罢,周明珊合上盖子,对甘露笑道:“辛苦你大冷天的跑一趟,代我谢谢你家姑娘,现下不方便外出,等下次我再当面谢她!”
“四姑娘客气了,婢子一定把话带到。”甘露行了礼,却不退下,站在那里一副欲言又止得样子。
“怎么,还有事儿?”
甘露咬咬唇,犹豫道,“四姑娘那只猫还在么?”
“猫?”周明珊一怔,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只毛色红白相间,蓝色眼仁的波斯猫。
“怎么?”她不动声色得问道。
“是这样的……”甘露咬咬牙,似乎很为难的样子把事情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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