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韩知音笑笑,许敬昂的牙咬得“咯嘣咯嘣”响:“药是你下的,由你解再合适不过,扔进去。”
几个黑衣人不容分说地将韩知音扔了进去。
片刻间,只听见屋里传来女人撕心裂肺地尖叫声。
“啊!不,俊熙,我是你姐姐,不能这样对我,你看清楚了,我是你姐姐呀”
“许大哥,这样会不会太狠了点,如果他们姐弟之间发生了那种事,很可能他们都没脸再活在这世上了”
“敢动我的女人,死有余辜。”许敬昂面无表情,这一刻真正失去了人性唯一的善念。
他刚想走,屋内传出一声呜咽:“我再也不敢了,昂少放过我吧,看在我为你怀过一个孩子的份上,放过我吧,求你了,求你了。”
许敬昂倏地停住了脚步,她为他怀过孩子吗?他从来都不知道,因为以前每次跟别的女人做那事时,他的大脑都带着超强的理性,大多数都会做好防御措施,偶尔没做,也会监督她们吃下事后避孕药,除了千寻之外。
不管她说的是不是真的,这一刻,理性回笼的许敬昂有了一丝心软,毕竟也是跟过自己的女人,毕竟她所做作的一切也只是因为对他的愚痴
他正在犹豫之际,千寻仿佛也被韩知音那刺耳的尖叫声激得清醒了一丝,她竟然断断续续地开了口:“许敬昂,不要害人,今天的一切都是你你欠下的虐债。”说完,千寻再度的闭上眼睛,她疲惫得没有了力气,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千寻的话如同重锤狠狠地敲在了许敬昂的心头,让他的腿软了一下。一语中的,谁说不是呢,如果不是他当初流连花丛欠下风流债,今天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还连累了无辜的千寻。
想通之后,许敬昂平静地对乔楚烈说:“放她出来”
“是!”转眸,冷冽的寒气再度席卷,岑冷的薄唇阴鸷轻启:“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我要让他们从此身败名裂、一无所有,明天我要看到h国各大媒体刊出名模姐弟玩不论:酒店开房吞媚。药的新闻。”
虽然许敬昂觉得这件事自己有一定的错,但是,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善良的人,敢对他耍手段?害他的女人**?简直比拿刀子捅他的心脏还令他愤恨。
既然敢做,就要负得起代价!
疼惜
抬步,许敬昂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径直将千寻抱到了30层的总统套房。
进了总统套房,千寻被放在大床上。
怎道刻见。许敬昂看着虚弱得大汗淋漓的千寻万分地心疼。
到底是下了多少药量,药性这么强?
此刻,千寻已经不怎么扭动了,仿佛是没有力气扭动,更像是虚弱地睡着了。
然而,额头炙烫的温度,肌肤晕染的紫红,无不表明药性没有散去。
迷迷糊糊中,千寻如梦呓一般:“水,我要喝水。”
许敬昂赶紧给她倒了杯水,嘴唇沾到水杯,千寻便如有了生机一般将一杯水一饮而尽。
喝完了水,千寻仿佛有了些力气,有了力气便开始不受控制的撕扯自己的衣服,还不时撩拨着自己的那两座丰盈的柔软:“嗯难受,好热,把衣服帮我脱了。”
许敬昂喉结滚动了一下,俊脸俯近千寻的脸,热气与千寻的呼吸教缠:“我带你去洗个澡吧。”
以往许敬昂没事总想跟千寻做那种事,即使千寻骂他是精虫上脑他也毫不在乎,可是这一刻,看到如此虚弱的千寻,他强烈的欲。火都被心疼所代替。
是的,他不再像以往那般,一味的只想着掠夺和占有。
他开始用心,疼,一个女人了,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刺激,让他有些茫然,却控制不住的弥足深陷
他到了浴室,放了温水,将千寻轻轻放进浴缸,伸手,为千寻褪去了早已粘湿在身体上的衣服。
看着光裸的千寻,许敬昂却硬生生将心底的欲。火压制住了,他知道,并不是此刻的千寻没有you惑力,而是他,变了
他轻柔的伸出手,为千寻擦洗身子,致命的触感不禁让两个人都为之一颤
酥麻的电流顺着指尖油走至四肢百骸,而千寻那敏感颤栗地反映更是给许敬昂重重地下了一剂催。情。药
快速给千寻随便的洗了一下,许敬昂便给她包块浴巾抱她出了浴室。
本想将千寻放到床上,再去给她找衣服,没想,千寻一把死死搂住了他的脖子,随之,许敬昂便第一次被动地覆在千寻的身上,头又被千寻狠狠按在了那两座诱人的雪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