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悦然第二天果然去得很早,剩下的两天,几乎没出什么状况,翻译非常顺利。
又是下午六点钟的光景,中外精英都已经走了,乔悦然坐在南沥远的办公室里写会议纪要,南沥远则坐在他的位子上看文件,头疼,最近事情太多。
乔悦然忽然想起来,今天是最后一天,干完了这个活,她就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脸上不自觉地漾开了一个笑容。
“你在笑什么?”南沥远皱眉问她。
“嗯?”乔悦然没想到他会看自己,自然有些诧异“我在笑工作结束了,我就可以休息几天了!”接着又沉浸在自己的快乐中,幽幽的电脑屏幕蓝光闪现在她的脸上,映着她青春昂扬的脸,愈发显得她的肌肤如陶瓷一般地白,南沥远不禁一个苦笑,真是少年不识愁滋味,蓝色——blue,在英语里是忧伤的意思,为什么她这么快乐?
给他干完了活她就这么高兴?
不再理她,自顾自地看起手边的数据来。
李楠又端来了两杯茶叶,乔悦然好像有愧疚感,了一句“我不喝茶叶!谢谢你。”
南沥远则皱眉,抬起头来,道“给她换一杯咖啡!”
李楠下去了,给乔悦然端上来一杯咖啡。
咖啡刚刚到了唇边,便想起来一件事情,南沥远是怎么知道她只喝咖啡的?
“一会儿怎么回去?”南沥远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心有不甘,声音中有微微的怒气。
“我自己开车回去啊!”乔悦然神色昂扬,她还沉浸在会议已经结束的兴奋中,全然没有理会南沥远的情绪。
果然,南沥远不作声了!
乔悦然的手狠狠地敲下最后一个字母,用邮箱把会议纪要给南沥远传了过去,了一句“南总,拜拜!”背起包就要走。
她迫不及待地想走的动作,还有她刚才的话很明显地刺伤了南沥远。
“站住!”他皱起眉头。
没想到他会叫住自己,乔悦然错愕地回头“怎么了,南总?”
“去领钱!”
“领钱?聂伯伯只让我来帮忙的,我也只是来帮你个忙而已,没有想到----”乔悦然神色已经很不安,如果她要钱,太见外了!
不知道为什么,南沥远这句“去领钱”时的样子和在威斯汀酒店“点头之交”的时候,给乔悦然的感觉一模一样。
都让她——很难堪。
“乔悦然,我第一天就告诉你,你是来给我干活的!你去告诉沈若天,他会给你结账!我一会打电话告诉他。”南沥远声音严厉地道,好像在报复着什么。
乔悦然哪里得罪他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