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能信谁”温暖放弃一切抵抗,她哭倒在冷天煜的怀里,直至最后哭晕
这一夜,冷天煜一宿未眠,他一个人站在秋风肆虐的露台上,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直至天明。
翌日,温暖不知道自己怎么醒来的,她双眼肿的像核桃一样,连睁眼这样简单的动作,都成了一种最要命的束缚。
张妈担心地坐在她床边,看温暖转醒,赶紧拍拍她的小脸“暖暖,醒啦?饿不饿?张妈做了你最爱喝的鱼汤,吃点?”
温暖的神情很恍惚,像被狂风暴雨洗礼过的浮木,表面看似完好,内里早已千疮百孔。
张妈不知道她跟大少爷之间发生了什么,在她眼中,她早就已经将温暖看成了少夫人
原以为只是小两口之间的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没想到
“张妈”温暖颤巍巍地起身,此时看见张妈,尤为亲切。
“孩子,你受委屈了吃点饭,然后出去走走,心情会好一点”
冷天煜对她解禁了,她可以出入自由,畅通无阻,并且没有这样那样的限制了。
“张妈,冷天煜没说什么?”温暖再次求证。
“没有,他什么都没说,就留下一句:一切随你。”
得知温夜被维托带出去玩,温暖倒是不担心,就算冷天煜现在把温夜带走,她也并不像曾经那么担心害怕。
冷天煜到底是温夜的亲生父亲,虎毒不食子,总比跟着她这个无能的母亲强
而且,她带着温夜,只能选择继续跟乔允哲在一起,可她真得不想再回乔家,尤其是得知自己到乔家是这样的来龙去脉
温暖伏案在温夜的小书桌上,写了长长的一封信,她知道温夜看不懂,不过等他长大以后,他自然会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只是笔尖在纸上传来沙沙声,温暖的泪再次绝提
要跟儿子分开,而且是她自愿做出的选择,这若是放在曾经,温暖想都不敢想,她会做这么糊涂又愚蠢的决定
可是发生昨晚那件事,问怒啊怒真的真的不想再在京山待下去了,父亲已经不在了,母亲生死不明,她她要努力找到母亲,或者真真正正为自己活一次!
不为人母,不懂人生感悟,最爱自己的人是父母,温暖深信不疑,虽然温良信做过那样伤害她的事情,可她并不因此怀疑父亲对自己的爱。
至少,在她没有发生这些意外之前,父亲是真真正正疼爱过自己的也许让父亲大变,有他不得已的苦衷?
“张妈,我出去散散步。”温暖悲伤地看着张妈,张妈正在洗碗。
“好,暖暖路上小心,晚上我们做好吃的!”张妈没有转身,如常回答。
温暖没有带走任何东西,就像一般女孩子出去散步一样,缓缓地走出冷家。
张妈抬眼看了一眼时钟,大约过了十分钟,张妈赶紧洗干净手,拿起家里的电话,拨通了冷天煜的电话号码。
“少爷,少奶奶果然离家出走了。”
温暖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秋日的早晨,晨风有些湿凉,温暖紧了紧身上的披肩,依然抵不住入骨的寒意。
她好像变得怕冷了
“咕咕噜噜”的声音,从她胃里发出,温暖懊恼地垮下嘴角,明明刚吃过,怎么又饿了?
“温暖,你还真是心大,发生这么大的事儿,你还有心思想饭吃?”温暖自嘲自己。
别家别墅的前院里,有的老人在打太极,有的小孩子在院子里嬉戏,阳光灿烂地穿过绿叶,要将这夏的尾巴抓住。
这样的悠闲自得,温暖在曾经的五年里,做梦都会笑醒,醒来后,又是无尽地失落
因为被囚困在乔家的日子里,她的世界只有灰
现在,她享受着她梦寐以求的自由,可代价却是这么的惨
搭上了父亲,搭上了儿子,也搭上了自己。
温暖没有注意到,在她身后一百米的地方,有一辆黑色的越野车,一直缓缓前行着。
她走得快,车快;她走得慢,车缓。
“鹰眼,为什么不直接抓她回来啊?”开车的人是雷军,坐在副驾上,带着一副茶色墨镜的冷峻男人,自然是冷天煜
冷天煜幽深的双眼,看不出情绪,只是盯着前方小得一点的人影儿,移不开视线
作者的话:
输液回来码得,有错别字神马的亲们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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