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是余鳏夫,不止余长海和余成,就连赵四,也都瞪圆了眼睛。
这这这......这也太刺激了!
余家村大多都是姓余,余鳏夫略长余长海几岁,可按辈分,余长海要喊余鳏夫一声“叔”,被自己的叔父给绿了,余长海的心里既膈应又窝火。
林氏看着余长海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心底又慌又怕,也顾不上有人围观,慌忙把衣服穿上,连滚带爬地扑到余长海脚下,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当家的,六叔欺你不在家,趁着我酒醉,把我......当家的,我对不起你,我不活了。”
余鳏夫就是个老色鬼,平日里,不是钻这个寡妇的门,就是趁谁家男人不在上门调戏,林氏说余鳏夫趁她酒醉非礼她,余长海信了大半。
余鳏夫原本在家吃饭,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到了林氏屋里,还被逮了个正着。
不管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叔父强迫侄媳妇,这违背了道德伦理,要是不能撇清关系,余家村就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余鳏夫心里慌怕,脑子却是异样的清醒,胡乱地套了衣服之后,指着林氏,大骂她不守妇道:“放你娘的狗屁!老子吃完饭,出来消个食,路过你家门口,就被你拽进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老子眼又不瞎,你送门上,老子都不稀罕!”
“你......你胡说!”林氏又羞又怒,伴着心里的那点心虚,面色狰狞到了极致。
眼下的境况,已经让她明白过来,那碗掺了药的桂花酒,阴差阳错被她喝了,她当时神志不清,不知道怎么跟余鳏夫厮混在一起的,可余鳏夫这么说了,她就以为是真的。
林氏打定主意,咬死了不认。
余鳏夫恼火道:“我胡说?老子虽然浑了点,但也不会对自己的侄媳妇下手,你个不守妇道的荡妇,坏了老子的清白,还想诬赖老子,没门!”
“啊,你个杀千刀的,我跟你拼了。”林氏恼羞成怒,扑过去就把余鳏夫的脸给挠花了。
余鳏夫吃痛,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要不是老子倒霉,碰上这档子事,还不知道你到处勾搭汉子,长海不在家,也不知道你钻了多少野男人的被窝。”
赵四在一旁看得啧啧称奇。
林氏都一把年纪了,居然还偷汉子,就林氏这张老脸,莫不是花银子倒贴的吧?
“长海啊,我觉得六叔说得对,他平时是浑了点,可也不至于饥不择食,说句不好听的,就林氏这样的,六叔也下不去嘴。”
林氏气噎,一口老血堵在了嗓子眼。
余长海阴沉着脸。
不管是余鳏夫强占了林氏,还是林氏偷汉子,他余长海的脑门都绿了。
林氏一看余长海的脸色,心里咯噔了一下,又哭嚎起来:“当家的,我......”
“贱人!”余长海不等她说完,一巴掌呼了过去,“老子每次让你去铺子,你总是推三阻四,原来是勾搭了野汉子,老余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老大,去把村长请来,老子要把这对奸夫**抓去浸猪笼!”